早就遭了别人的暗手了。
现在看来,怕是那个时候,弘昭他们三兄弟已经在她腹中了。
现在每次想到此,阿玛都有些后悔。若是那次她真出点事情,怕就没有弘昭他们几个了。”
“她从不对后院妾室、府中非她所出的子嗣们出手,甚至还多次提醒阿玛,注意府中孩子们的情况。
甚至就连牛痘,阿玛也是在她的提醒下才找人研制出来的,对此你皇阿玛也是知情的。
就连你这次的异常,也是她听了弘旭、弘馨说了你的情况后,让阿玛赶紧去找你。
若是她对你这嫡子有一点坏心思,不说这次,就前几年,你就逃不过去。”
四爷看了看弘晖,“你已经进学这么些年,道理也明白了不少,也无需阿玛多言。
你额娘的有些话,你过耳就行,不用将她往心里去。
若是她说的每句话,都记在心里,阿玛早就被她气死了。”
“阿玛知道你额娘不听劝,很是冥顽不灵。
像这种人,你就甭想着将她劝醒了,任她便是。
你只用坚持自己正确的想法就行了,将自己与她的思想进行切割。”
弘晖道,“阿玛,儿子倒是想这样做。
可她毕竟是儿子的额娘,可是她冥顽不灵,到时候做出些错事来,到头来承担后果的不还是儿子。
儿子在前面努力拼搏,想为自己谋一条好的出路,可她在后面不停地给儿子拖后腿。
儿子想想就觉得没了指望,儿子那样努力又有什么意义。”
四爷听了弘晖这样说,心头念头一闪,怎么都压不下去,不由道,
“晖儿,不然阿玛去求求你皇玛法,给你换玉牒吧。
给你换个生母,这样一来,不管福晋做什么,都不会影响到你了。”
弘晖一惊,“阿玛,您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儿子虽然烦恼额娘,但从未想过要换个额娘。
额娘就我一个孩子,要是儿子不要她,换个额娘,她会如何想,还能不能活得下去。”
四爷道,“可你也说了,你额娘是个冥顽不灵的,劝不过来。
若是她一直给你惹事,给你拖后腿,你的日子要如何过。
不如阿玛给你改了玉牒,你名义上不再是她的儿子,不管她做什么,都无法再影响到你。
当然,阿玛也不是说你完全不再管你额娘,你该孝顺她的,你继续孝顺便是,没有强压着你不管她。
只是说她做的事情,在礼法上,不会现影响到你。”
弘晖想了下后道,“阿玛,还是不用了。
她毕竟是儿子的生母,虽说改了玉牒,名义上她做的事情不用儿子再承担了,但内里如此,大家都清楚。
总不能她生养了儿子一场,有好处就儿子得了,有坏处,儿子就躲着吧。
这们一来,儿子还有何脸面立于这人世间。”
“可在阿玛心里,你比你额娘重要多了。
阿玛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被你额娘害得抑郁、命都保不住,或是日子过得不舒心。”
弘晖坚持道,“阿玛,这些天见了那么多形形色色的人,儿子已经好了许多。
今天又听您说了这么多,儿子不会再像之前一样了。
您也就不必去求皇玛法,给儿子改玉牒了。”
“你刚才也说了,你额娘是个劝不醒的,要是她之后犯糊涂,作下犯事,那还不是会连累你。”
“儿子已经想清楚了,她生养儿子一场,既然承了她的恩,受她拖累,那也是应当的。”
四爷仍坚持要给弘晖改玉牒,但在弘晖的劝说下,只得暂时打消了这个念头。
“阿玛会去警告你额娘一番,若是她再执迷不悟,就算你不同意,阿玛也会坚持给你改下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