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您也知道,他的谋算您也清楚,您认为他有成功的可能。
要是失败了,您就眼睁睁看着他将安郡王府拖入那万丈深渊。”
八福晋不说话,嬷嬷继续劝道,“奴才知道您有些介怀安郡王他们在您落到如此境地,却没能伸出援手。
但您也知道,他们目前的处境,斗不过八阿哥。
他们到底是您的亲舅舅,是老安亲王的后代子嗣。
您就算不为了他们,也为了老安亲王的传承,也得拉他们一把。
要是没有个好身体,您怎么能等到机会,替自己报仇,救安郡王府出泥潭。”
半晌后,八福晋道,“嬷嬷,你说得对。我不能这么自私,我得将舅舅们拉出来。
你去传话吧,让他们给本福晋请个太医来。”
嬷嬷见八福晋终于回转,便连忙去给守着正院的奴才们传话了,让他们请示八阿哥,给福晋请个太医来看看。
八阿哥接到福晋生病,要请太医过府瞧病的消息后,也没多想,便让人去请太医了。
他现在到底也不敢真要了八福晋的性命。
太医院某太医得到太子那边的指示后,便一直等着八福晋那边传太医,但等了几个月,一直没等到。
八阿哥府上也是有自己的府医的,平时请平安脉,都用的是府上的府医。
而这大半年来,八福晋一直被八爷关着,也不会没事给她请太医过府把脉。
这天终于等到八阿哥府上,八福晋请太医瞧病后,他立马找机会将别人替换下来,自己顶上了。
在来到八阿哥府,给八福晋把了半晌脉后,太医心中咯噔一声。
太子的指示是说,让八福晋认为自己不孕,是中了别人的手段,而且是多年前便已中了此手段了。
本以为此项任务会很难完成,毕竟要将一个正常人,说成是不孕,要是她找其他人复诊,不就一下子被拆穿了。
没想到八福晋确实是中了手段了,严重宫寒,确实难以受孕。
至于是什么时候中的手段,太医也是说不清楚的,又不是他们自己出的手。
想清楚一切后,太医收回替八福晋把脉的手,道,
“八福晋心中郁结,失眠、多梦,导致身体亏虚,以后还是要放松心情,好生调养,否则怕是于岁数有碍。
八福晋宫寒严重,难以受孕,若是不加以调理,怕是无法孕育子嗣。”
听到太医前面说的话,八福晋心中有底,她自己最近的状态,自己也清楚,确实不太好。
但听到后面的话后,八福晋如遭雷击。
八福晋厉声道,“你说什么,你说本福晋宫寒严重,难以怀孕。
太医,你莫不是在诓我。
本福晋之前请过不少太医,他们一直说本福晋很健康,可以怀孕。
可从没有人跟本福晋说过,本福晋宫寒,难以有孕一事。”
“下官不敢妄言,从脉像上来看,八福晋您确实是宫寒难以受孕。
至于其他人为何没人说也来,下官就不知道了。
按理来说不可能,毕竟您这脉像很明显,稍一把脉就能查出来了。
除非是有人叮嘱过他们,不让他们说。”,太医话中有话地道。
“如果八福晋不相信,可以另外再找人把脉,看下官说的是否属实。
不过下官建议您,还是不要找之前常给您把脉的那位了,此人应该对您有所隐瞒。”
嬷嬷见八福晋愣在那里,忙道,“太医的建议,我们福晋听到了。
还请太医留下方子,给我们福晋好生调养一番。”
“嬷嬷放心,下官一定会好好开方子,替八福晋调理的。”
八福晋忍着心中的怒火,问道,“太医可否看出来,本福晋这宫寒有多久了。”
“福晋这宫寒,病灶已深,怕是有些年月了,看来非一日之功。
怕是之前经常接触了令您宫寒的东西。”
“本福晋明白了,嬷嬷,待太医开完药方后,你替本福晋好生赏赐太医。”
“福晋放心,嬷嬷会处理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