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怀孕的日子差不多。
如果我那一胎,没有被八福晋害了,怕是现在也到了生产的时候了。
不知道我那一胎到底怀的是个格格,还是个阿哥。
可怜我那孩子,在我肚子里还挺不过三个月,就离开了。
想来,他也是怪我这个没用的额娘,才一直没回来找我,我才一直没能重新怀上。”
“格格,您不能再想着那个没缘分的小主子了。
要是您一直这样伤怀,伤了身子,您还怎么怀得上小主子。”
“那孩子一直怪我呢,怪我没能保护好他。
怕是他在拦着后面的弟弟妹妹,怕我护不住他们,不让他们来找我呢。”
“格格,不会的。
主子爷不是已经惩罚福晋了,您已经替小主子报仇了,他不会怪您的。
只要您养好身体,他一定会回来找您的。”
“我的身体养了这么久,早就养好了,却一直未能重新怀上,肯定是那孩子还没能原谅我呢。
而且你说主子爷已经惩罚福晋,就骂了她一顿,收回了她的管家权,这算什么惩罚。
不痛不痒的,能抵得过我孩子的一条命吗。
那孩子肯定是觉得不解恨,怪我没能亲手替他报仇,所以才不肯回来找我。”
那奴才虽然在钮祜禄氏身边伺候,表面上忠心于她,但她实际并不是钮祜禄氏的人,甚至不是八爷的人。
她真正的主子早就对她有过吩咐了,让她挑起钮祜禄氏与八福晋的矛盾。
现在都不用她出言挑拨,钮祜禄氏就恨上八福晋了,她自然得趁机混水摸鱼。
“格格,您打算怎么做。
您可不能乱来,她可是嫡福晋。”
钮祜禄氏冷笑一声,“她算什么嫡福晋,现在被爷夺了管家权,被爷关在正院。
就是一只没牙的纸老虎,连那些不入流的侍妾之流都能上门去踩上两脚。
要不是她身边还有几个忠心的奴才,早就被人啃得连渣都不剩了。”
钮祜禄氏看向那奴才,“我可知道,你在膳房那边,有些人脉。
若是你能助我,在福晋的膳食中混进去一些东西。
等我给孩子报了仇后,他重新投到我肚子里。接八爷子嗣艰难的情况,生下来后,说不定他就是八爷府上,唯一的子嗣。
之后这八爷府都是他的,到时候本格格亏待不了你这功臣。”
那奴才连忙跪下道,“格格,对嫡福晋出手,这可是掉脑袋的大事,奴才不敢。”
“你怕什么,我又没说要了八福晋的命,她不是害了我的孩子吗,我只是用同样的方法报复回去罢了。”
“可是格格,八福晋这么些年,独宠都没能怀上,说不定根本不能生,您根本就没必要对她下手。”
“那万一她后面又怀上了呢。
而且如果我不给那孩子报仇,出了这口气,他一直不再重新投到我肚子里面怎么办。
要是他还拦着后面的弟弟妹妹,不让他们过来怎么办。”
“可万一要是查了出来,那可怎么办。”
“只是下些让她宫寒的药。她一直以来就不孕,到时候还以为是她本来就有的毛病,怎么可能查得出来。
你如果实在不愿意,本格格就找其他人了。
到时候好处可就让其他人得了。”
那奴才道,“格格,您让奴才考虑一下。”
她可不敢擅自作主,得赶紧去请示一下背后的主子,看此事能否帮钮祜禄氏达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