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可都是些不会骑射的,因此怕是比试不了。”
塔娜不肯放弃,“阿木古朗汗,那咱们比试的范围缩小,不让那些汉人女子下场便是。
塔娜相信大清人才济济,跟来的女眷中,总会有几个善骑射的。”
康熙的眼神凝了凝,这个小格格胆子未免太大,朕都这样说了,竟然还不借坡下驴,竟然还逼迫起朕来了。
像是看出康熙的不悦,塔娜的阿布巴林郡王忙站起来道,
“阿木古朗汗请恕罪,奴才的女儿被奴才宠坏了,一向是个任性的,奴才回去一定来回管教。”
说完,转头朝塔娜道,“你在胡咧咧些什么,万岁爷每天日理万机,他怎么知道各府随行来的女眷,有哪些会骑射的。”
塔娜一听,连忙对康熙道,“阿木古朗汗,是塔娜刚才不知道情况,出言冒犯了。
塔娜倒是知道那边坐着的满族贵女中,有一人的骑射工夫颇为了得,那咱们也不找别人了,塔娜就跟她比试一场行不行。”
自塔娜站起来自爆家门,尼楚贺便知道她是谁了。看她坚持要与满洲女子比试骑射,便知道定是冲着自己来的。
因此,她小声地对四爷道,“爷,这个塔娜格格不会是冲着妾身来的吧。
要是她提出跟妾身比试,那妾身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啊。”
四爷也有此感觉,便道,“不忙,先看看情况再说。
不过如果最后推脱不过,你与她比试,为了大清的面子,你最好是能赢。
就算是输,也不能输得太难看。你有把握赢她吗。”
“系统,要是我跟她比试,我能赢得了吗。”
“宿主,虽然她是蒙古人,但你也别小看了系统兑换出来的东西。
就你现在的骑射水平,骑射功夫顶尖的蒙古男人都比不上你,更何况一个蒙古女人了。”
“爷,妾身不知道她的骑射水平,但妾身对自己的骑射功夫也是颇为自信的。她想要赢妾身,很难。”
康熙听到塔娜说满洲女眷中有高手,便道,
“不知塔娜格格说的是何人,你确定她是个善骑射的。”
塔娜果然看向四爷这边,道,“奴才说的是四贝勒身边的四侧福晋。
奴才来到木兰围场后,可是听不少人说起过。说四侧福晋在刚过来那几天,可是经常出去骑马打猎的。”
康熙知道尼楚贺会骑射,还因此结识了十阿哥的未来福晋,但不知道她的骑射功夫如何,因此不敢直接指派。便看过来道,
“老四,你家侧福晋的骑射功夫,难道真如塔娜格格所言,是个颇为不错的?”
四爷忙站起身,替尼楚贺自谦道,“回皇阿玛,是塔娜格格谬赞了。
儿臣侧福晋只是略懂一二,哪能跟从小在马背上长大的塔娜格格比。”
康熙还未开口,塔娜抢先一步道,“四贝勒也不用谦虚,我可是听格日娜说过,你身边那富察氏的骑射工夫,可是连她都比不过的。
这话,我相信在场的不少蒙古女子,都听她说过吧。”
闻言,尼楚贺看向格日娜,却见她缩着脖子,对着她双手抱拳作揖,在那讨饶。
尼楚贺只是用手指虚点了下她,并未生气。她估计也不知道,塔娜会借此向她发难吧。
见实在推脱不过,康熙看向尼楚贺,
“老四家的,要不你下场跟塔娜格格比试一下。也不用太过在意输赢,毕竟在座的各位可都知道,塔娜格格可是在马背上长大的。”
尼楚贺起身行了一礼道,“万岁爷差遣,奴婢莫不敢从。奴婢一定尽力施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