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籁岳经这“粪-便”两个字说的险些乐了。
既然要干,就得干点大的,对敌人不能心慈手软。想着这些,我和籁岳经商量出了一些计议。
一下午无话,等到晚上放学,我和籁岳经出了教室后,并没有急着回家。
我俩去了学校后的小树林,躲在里面一直等着天色慢慢暗沉下去。
后来看时间,教室里人这会儿估计走的都差不多了,我俩就解-开裤腰带,蹲在院子里大解起来了。
结果酝酿了一下午,准备好好拉一坨的我,忽然听籁岳经对我着急的喊:“轩哥啊,你别。你去放风就是啊。”
我有些愕然的问:“别什么别?咱兄弟俩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结果我话刚说完,扑哧一声巨响,恶臭弥漫,籁岳经直接拉-稀了。
他喘了几口大气,说:“轩哥,你不知道,为了给力点,我下午又去买了几包辣条吃。还好没特麼让我失望,我成功拉-稀呀。”
这。
我处于一阵恶寒之中,对籁岳经败下阵来。
提好了裤子,我就站起来了,在稍远的地方把风。
后来,籁岳经拉-稀完毕,从包里掏出一个早已准备好的勺子,一个矿泉水瓶。然后他蹲下去,用勺子极其认真的铲起了稀,一勺子一勺子的送进瓶子里。
我看稀SHI将地面一些泥土滋-润松软了,籁岳经又铲了些带稀的泥土进去。
装了一满瓶子后看,他才心满意足的停下了。
籁岳经咧开大嘴,嘿嘿给我笑道:“轩哥,妥妥的量足,够他俩吃一盆呐!”
我也嘿然点头,“兄弟,好样的。”
后来,我俩用一张报纸把瓶子包裹好,就兴奋无比的回到了教室。这时里面啥人也没有,门虽然锁了,可是打开窗户就可以翻进去。
进去了后,我俩先走到陈代炜的课桌边,打开桌子将瓶口对准了里面用力挤了起来。
籁岳经很积极的建议说:“轩哥,一人挤一半,每个桌子我们都来一次。”
我说好。等他挤了一半,便接了过来挤。
瓶子捏在手里,里面温度竟然很高,保暖效果不错,我这一挤,黄-色的稀和一些泥土就飙了出去,溅射了陈代炜本子上到处都是,画面很刺激。
做完这,我俩又分别去徐云的桌子里挤完了。
做完一切,我俩才回了家。
今晚上回去,表姐没有回来,我躲过了她的删视频轰炸,到了第二天一早,我无比期待的就朝学校去了。
尼玛,陈代炜两个昨天看我和籁岳经好戏,今天也轮到我们看他好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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