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那场千人团战是今天低级场最火的一场战斗,所以竞技场工作人员也有些了解,尤其是对于最后的结果诸多讨论。
不过这还没说几句呢,就见到了两位当事人。
“还真是费雷尔德跟那个987号。”
“他们两个怎么凑到了一起,不会是要打架吧?”
“瞧着不像……”
起码表面上看着,两人的表情都很平静。
反而让众人狐疑了。
被人打量的工夫,风久已经走到了柜台,扫了眼旁边立着的招收选手规章,然后道:“登记。”
工作人员回过神来,迟疑的看着他道:“阁下,您暂时不能应聘我们的赛场选手,要不……您去别处看看?”
风久没走,伸手点了下台上的屏幕:“解说。”
工作人员的视线不由自主的落到他手上,意外于这位先生的手居然这么好看,随后才反应过来,顿时愣住:“什么?”
但她到底是圣安这么大一个竞技场的前台,很快就回过味来。
“阁下是说您要应聘解说??!”
不止说话的姑娘,连其他人也一脸懵逼。
他刚才说什么?
不当选手当解说???
风久点头,与此同时快速填好表格提交了过去。
姑娘业务熟练的瞅了一眼,已经调整好了表情。
但她却没急着说话,左手置于身后对同事晃了晃。
后者顿时会意的悄悄给之前的那名负责人发消息询问。
对方只交代了不让这个987号进入低级场,可人家没要当选手,来做解说了啊?
“你要当解说?”
费雷尔德也诧异的看向风久,显然没想到他居然有这样的想法。
负责人没回消息,那姑娘见风久还在等结果,又忍不住看了眼提交的信息。
只见上面一片空白,除了名字外,工作经验之类的全都没有,唯一参加过的就是刚刚结束的千人团战,拿了个第一……
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
但如果不是他们亲眼看到这优胜是怎么拿到的,大概还真会多些关注。
说实话,就这履历,饶是没有人阻拦,能进入他们圣安竞技场的概率也不大。
姑娘怕风久期望太高,便委婉的道:“阁下最好能多累积些工作经验,这样有利于进入圣安。”
话落,没等再说什么,之前那名负责人已经亲自赶了过来,看到风久两人时表情不太好。
尤其是费雷尔德,头前拒绝了他的邀请,转身就跑来这里,明摆着没瞧得上他呀!
负责人在低级场里有些话语权,惯常被人捧着,便受不了别人这样下他面子,所以说出的话也就不好听。
“呦,这不是我们千人团战的头名跟亚军吗,怎么好好的选手不做跑来当解说了?”
负责人笑的格外不好看:“但解说这行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做的,这是讲资历的,让我看看你们都在哪高就过。”
他过去扫了眼风久的信息,顿时笑的更深了:“哦,原来根本就没做过啊。”
负责人一脸的讥讽,就差直接指着人骂脸大了。
费雷尔德挑眉,表情已经有些不愉了。
但反观当事人风久,连看都没看负责人一眼,全把他当成了空气。
原本负责人还只是端着架子随口嘲讽,见状是真怒了,指着风久吼道:“把他扔出去,我们圣安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都能进来的吗!”
工作人员被他骤然发飙的模样吓了一跳,但都知道他不好惹,脾气也差,都不敢招惹,只能为难的看向面前似乎年纪还不到的先生。
但这里总不缺办事的人,旁边已经有护卫要听从负责人的话将人赶出去。
费雷尔德刚跨前一步,就听着远处传来一阵笑声。
“哎这里怎么这么热闹?”
“张先生。”
工作人员见到来人立马恭敬的行礼,比对负责人要慎重得多。
张先生大步流星的走过来,脸上带笑的扫了负责人一眼,眼里却没什么笑。
而负责人看向他的眼神同样不怎么友好。
工作人员们见状都低着头不敢说话。
圣安竞技场的赛区多,管理人员同样多,各个场更是有多个领队,每个领队手底下都有一批选手,互相之间竞争激烈。
负责人只能算是低级场里比较擦边的人员,而他背靠的主跟这位张先生是死对头。
这是内部大家都清楚的事。
为了提高选手的好胜心,竞技场从来不制止这些针锋相对,只有做的太过分的时候才会出面管一管。
而这个“过分”的界限还很宽泛,起码只是吵嚷几句完全不在这之列。
张先生视线从负责人身上一扫而过,根本没要跟他说话的意思,直接对着费雷尔德伸出手道:“张岭,久仰大名。”
费雷尔德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他几眼,也伸手过去:“你好。”
张先生又转向风久:“冯一先生?”
他笑道:“刚才看过两人的比赛,非常精彩,我这人说话比较直接就不啰嗦,张某非常看好两位的潜力,不知道两位可有意愿来我们圣安?”
旁边工作人员欲言又止的看过来。
张岭点头道:“我知道,冯先生有意去做解说,但实不相瞒,咱们圣安的解说并不是强制安排的,而都是选手指定,以冯先生的履历确实很吃亏,若是始终没人点名,可能就要一直做冷板凳了。”
他也没有隐瞒,随后建议道:“如果冯先生坚持的话,也最好参见一次培训,再等待出场的机会。”
只不过这个方式他也不太看好。
从培训中出来的解说太多太多了,但最后能出头的根本没有几个。
与赛场选手不同,状态跟年纪的影响很大,解说是年头越长越吃香。
老的一批不退休,年轻的就顶不上去,除非有特别亮眼的表现才能突出重围,争出一席地来。
所以这个行业的竞争半点都不比选手的小。
张岭手底下管了几十号人,选手跟解说都有,所以看人的眼光也不差。
就这见面短暂工夫,他一句话都没听风久说过,顶多礼貌的点头完事。
如此不爱开口的人,他其实都很奇怪对方为什么要去当解说……
怎么看怎么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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