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里烦躁的把车钥匙扔茶几上,转身要往楼上走,随口一句:“走了。”
走、走了?
东里夫人和简小姐两个人面面相觑,“去哪了?”
简小姐这才抬头看了他,“你不是说误会你和盈盈了要好好给人家解释的?”
“解释过了。”他不耐烦的一句。
东里夫人这下可着急了,“你搞搞清楚啊,她现在走了可就真不回来的,你这摔罐子的态度怎么把人重新追回来?”
“要不,我把盈盈叫过来亲自给她解释一次?”简小姐提议。
他已经上楼了,只传来一句:“你们别管了,想走就让她走,我看她能一辈子不回来么!”
东里夫人直叹气,“你看,我说吧,当初就不该离,说什么让盈盈刺激一下估计就回来了,小鱼是那个脾性?”
结果,上楼应该进了卧室的人又折了回来,很是不服气似的,“她什么脾性还不是您惯出来的?全家都得绕着她转,哪点不高兴一脚把我踹了一走了之!”
本事不大,臭脾气一箩筐!
东里夫人还真替余歌抱不平了,“她当初离开两年是因为你不闻不问,后来也是你惹人家,这次不也是你好端端的跟盈盈接吻闹出来的?换做你爸干出这事,我不光踹了他,一走了之前还得把他大别墅烧个精光!”
简小姐忍不住在一旁笑了笑,抬头见东里冷眼瞪着,只好道:“你缓一缓脾气,睡前打个电话好好哄哄。”
“解释也解释了,哄也哄过了,这次再哄她我和她姓!”东里扔了这么一句之后回屋洗澡。
后来,又去了书房。
东里简后来用他的手机打到航空公司问了,余歌真的买了墨尔本的票,而且已经走了。
接下来两天家里气氛那叫一个奇怪。
东里整天沉着脸,该睡的时候不睡,该吃的时候不吃。
东里夫人一见他就叹气,“你打个电话不行?”
这回简小姐也觉得不乐观,但是想不出办法。
三天之后,简小姐带着孩子去了一趟医院,给孩子打针。
回到家的时候,直冲东里的书房,猛地推开门。
“干什么?”东里见她这么没轻重,没给好脸色,“想把孩子扔出来!”
东里简直接道:“余歌在仓城,我看到她了,谁说她回墨尔本了!……要么就是已经回来了,她没告诉你去那边几天?去做什么?”
照这个行程,简直是到的当天就回来了。
那边的男人蹙着眉,她只说过去的时间不会太久。
东里简看着他明明是要站起来了,但又坐稳了回去,一脸强装的不在意,“回来就回来,有什么大惊小怪。”
她狐疑的睨着他,“你能不装么?这两天都快茶饭不思了,没大惊小怪?”
“你要是想跟她好好的,就赶紧打个电话,说点什么都行,或者晚上出去一起吃饭?”
东里是从办公桌边起身了,只是合上钢笔帽,淡淡一句:“晚上有应酬。”
然后往门口走,回了卧室,出来时手里拎了外套,“晚上不回来吃饭。”
“也不回来睡呗?”东里简问。
可他说:“回。”
简小姐脸上顿时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看着他下楼走了。
东里也的确是去应酬了,而且一直到很晚,他回家的时候,家里人都睡了,没人知道他几点回来的。
第二天早上不见他起来吃早餐,东里简才去敲了他的卧室门。
半天没动静,只好推门进去,看到床上的被子鼓着,真是难得他竟然还在睡!
“你不晨练了?”东里简过去拉开窗帘,顺手开了窗户。
转头发现床上的人坐起来了,但是脸色不对劲。
“你病了?”东里简一蹙眉,走过去摸了他额头。
不少。
下一秒,东里掀起身上的睡衣,露出身上的伤。
好几处青青紫紫看得人发愣,右侧腹部还有一处划伤。
“你这怎么弄的?!”别看东里简平时对他严厉无比,但是还真没见过自己弟弟受伤。
他放下衣服,听起来淡淡的语调:“路见不平,惹火上身。”
“你路见不平?!”东里简瞪着他,“你几点回来的,大晚上去哪路见不平?”
他也没说什么了,下床往洗漱间走。
“我去给你拿药!”东里简是真担心。
匆匆下楼找去淤青的药,但又不敢和二老说,怕吓到他们,顺便把他的司机给叫来了。
司机明显一脸懵逼,又不敢盯着东里简看,只是挠挠头,道:“昨晚少爷自己开车回来的,我开到一半,他非让我回去休息……”
“让你走你就走?”东里简蹙着眉心。
司机在想,那么大半夜的,从他下车的地方,到别墅,哪个小姑娘会不睡觉在马上边等小混混欺负?
或者说,再没眼力劲的混混,看看少爷开的车,也不敢把拳脚往他身上招呼吧?
“我去查查昨晚有没有斗殴事件和监控?”司机试着问。
当然要查了,东里简郁气难平!
但是司机出去之后,想着给主子问问伤得重不重,顺便问他昨晚在哪儿被人打了,他好差得快一点。
东里这边捏着电话却一句:“有什么可查的?该干什么干什么去!难道查出来我还跑一趟警局邀功?”
这……
话是这么说,但司机总觉得这不是少爷的风格呀,这种哑巴亏也吃?
东里简上去给他递了药。
他看了一眼,接过去之后直接扔垃圾桶了,面对她的眼神,只一句:“过期了,你帮我去医院重新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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