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时间,这么早有什么客人。
但他多一分钟都不想让她留似的,进去直接帮忙拿了她的衣服,让她赶紧换上走人。
她心里叹了口气。
果然啊,他的不离婚,完全只有恶意,真的只是想报复她逼迫的那一年。
双倍报复!
再一次,她觉得自己把那所谓的两年想的太乐观了。
转眼又笑了笑,没关系,他对她不闻不问,话都不说的一年都过来了,还有什么?他随便来。
余歌走了不到五分钟,经纪人带着第三批新人中的一个女孩过来了。
东里身上依旧是黑色的睡袍,胸前性感的肌肉露出一点点,双手插兜的等在客厅,丝毫不和客人见外。
可哪怕是这样随性、不正式的穿戴,经纪人也见怪不怪,只是瞥了他一眼,“有新人呢,你保持点形象不行?”
他漫不经心,“不一直都这么个形象么?”
然后拍了拍经纪人的肩,“在外呈现另一个形象这么多年,辛苦你了!”
知道又在挖苦她!
因为当初把他定位娱乐圈第一暖男明星就是经纪人的意思。
新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敢直接看他那张脸,实在太英俊,加上穿着睡袍。
语毕,东里指了指那一排昂贵的沙发,“摸摸,湿着就去餐厅搬椅子。”
经纪人诡异的看着他,因为沙发真是湿的,“你都怎么生活的?”
他总不可能说是为了杜绝一个女人在沙发上睡一晚,忍痛浇了一盆水?
*
余歌也没事做,回去换了一身衣服,又去市场转了一圈,挑了新鲜食材去东里夫人那儿。
进去之前,她准备了好几份稿子,想着该怎么应付她忽然出现给二老带来的冲击。
然而。
他们夫妇俩只是笑呵呵的等着,一点都不显得惊讶
佣人才笑着道:“少爷一大早就说了少夫人进修回来的事,老爷、夫人都等半天了!”
余歌只能舍弃了所有腹稿,反而鼻尖有点酸,“这么久没回来,让您二老担心了!”
老爷子倒是没什么。
东里夫人跟她亲得跟母女一样,抱了半天。
看了她拎着的食材,给了佣人,“你刚回来做什么饭,东里不在的时候不用下厨!”
然后笑着拉着她去客厅。
“你们俩结婚可是两个年头都多了,感情还是不见起色,我抱孙子都不知道哪天,所以帮你想了个办法!”一来,东里夫人便神秘的道。
余歌有些好笑,“年轻时候,是您先追的爸么?”
怎么这么多点子?
老爷子在一旁喜滋滋的问了句:“你怎么知道?”
夫人转头瞪了老爷子一眼,道:“她追的我,追了两年呢!”
余歌转眼看向老爷子,老爷子束着两个指头,指了指妻子又指他自己,表示是妻子倒追了两年!
她笑意更深,忍都忍不住。
不过话说回来,因为夫人对爱这么执着,所以东里也对吻安那么执着么?
东里夫人甚至拿出了小册子,一本正经的道:“其实培养感情呢,没那么难,尤其女追男,下了真心,到最后你勾勾手指,他一定会倒回来爱你爱得要死要活。”
余歌仿佛听到了一旁老爷子的叹息,然后背着手悠哉哉的出了客厅。
“小智的性子,其实和他爸当年一样,对女人爱答不理……”
“他那是讨厌我。”余歌忍不住插了一句。
东里夫人微叹息,拍了拍她的手,“没事!慢慢来,让男人爱上女人的办法多得很。”
后来东里夫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买的两套睡衣送给她,要她每晚都换着穿,但是半个月不准东里碰一分一毫。
这不是欲擒故纵么?余歌看着衣服笑。
但说实话,太性感了,她穿不太习惯。
以为可以蒙混过去,可那些天东里夫人严令他们必须住家里,监督她穿那个睡衣。
当然,也帮她执行“守身如玉”的法则,帮她的方式直接而有效。
东里头两天并没有多大反应,甚至,大概都没反应过来她的衣服多魅惑。
直到那晚从书房回去,看资料看得实在头疼,温了一杯东里夫人用红酒弄的养胃品,站在窗户边。
指尖捻着酒杯,抿酒之后不经意的扫了一眼。
她从浴室出来。
余歌一直都喜欢白色,是因为懒得搭配颜色,可能也是因为一直和白色为伴,她全身上下都很白,几乎没有一粒痣,更不会长斑。
可有时候就是这样简单的白皙,透红,很直接就能触到男人的欲望点上。
尤其,若隐若现的纱质睡衣,一双长腿让人想入非非。
因为前两三天他没反应,余歌现在很放松,打算走过去直接睡觉。
可是刚到梳妆台的位置。
“笃!”的一声,她目光一下子被吸引过去,正好见了他不知什么时候走过去,酒杯放在了梳妆台边。
余歌愣了一下,“怎么……?”
“了”字没说出来,整个人被他一条手臂拦腰勾了过去,明明满眼温热的欲望,却一句:“你吃错药了?”
她不明所以。
而他正低眉定定的看着她。
从额头,到眼,到鼻尖,最后落在嘴唇上。
“擦口红了?”低低的声音,冷不丁的一句。
她出神的摇头。
而他已经俯首吻下来,唇畔几不可闻的低声:“很好,我不喜欢口红的味道。”
她一下子被这一句话莫名击得心脏狂跳,手紧紧握着梳妆台边缘。
大概是因为真的没擦口红所以喜欢,他吻得很专注,含唇索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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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助攻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