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今天狩猎队没有带回来什么新奇的东西,但是却抓回来了几个人,还是华国人,这让他有些为难了。
要是其他人,杀了也就是杀了,但是华国人,他不太敢动手。
倒不是怕华国。
华国是东方的雄狮也好,睡师也罢,距离十万八千里的,还找不到他的头上来,几个人来到他地盘上,杀了也就是杀了。
但是对于万拓而言,他这辈子最感恩的是一个华国人,所以他对华国人,还是比较特别的。
坐在位置上,万拓眸子微微一沉,看着已经被锁在铁笼里面的几个华国人,对着身边的一个心腹战士说道:“奎托,你亲自去禁地,把方请过来!”
“是!”
心腹战士奎托对于禁地,有几分恐惧,不过还是硬着头皮去了。
埃雷罗部落的禁地,是一条小河流间隔出来了一座小山坡,小山坡上只有一座小木屋,要是放在外面,这仿佛是画境之中的一种让人羡慕的世外桃源,但是放在了这地底之下,就显得格格不入了。
在这小木屋周边,有十几个亚洲人的模样在镇守,他们都穿着墨绿色的军装,每一个的眼神都很锐利。
“什么人?”
一个军装青年警惕起来了:“全部戒备!”
“是!”
周围十几个人迅速的动起来了,每一个人手中都拿着武器。
“坎子先生,是我,奎托!”奎托赶紧走出来,他可不敢招惹这些亚洲人,看似每一个都比他们身体单薄的多,但是每一个都比他们强悍很多。
“奎托,不知道有什么事情?”
坎子说的是埃雷罗部落的语言,但是有些不太顺,不过还算是能交流。
“我们抓了几个华国人,酋长想要让的方先生去看看,是不是你们的人?”奎托说道了。
“华国人?”
坎子的眸子有些冷:“从哪里抓的!”
“在森林里面!”
“怎么会在森林里面?”说起死亡森林,连坎子都感觉有几分寒意在背脊氤氲起来了,那是十分恐怖的地方。
“我们也不知道啊!”
奎托苦笑:“进出来的路,我们都有人把手,肯定没有人进来了,但是谁想到在森林里面看到华国人,本以为是自然部落的人,想要抓几个来探查一下他们部落的情况,可是遇上才感觉,他们会说汉语!”
“我知道了!”
坎子收起武器,走进了小木屋里面。
安静的小木屋有几分的华国上古时代那些建筑体的风格,门从里面的打开了,一个平头,穿着军装,显得有些的阴鸷的青年走出来了。
“什么事情?”
青年的声音略显嘶哑。
“又有人进来了!”
坎子轻声的道。
“老家的人?”青年微微眯眼,眼神如同鹰隼一般的锐利。
“应该是!”
坎子点头,道:“但是很奇怪,他们从森林里面出现的,已经被万拓的人抓起来了,现在应该关在部落里面!”
“去看看!”
青年叹了一口气。
“要不我去就行了,你不宜露面!”坎子轻声的道:“现在你可是叛徒,老方家要清理门户的,到时候见了面,你是杀还是放,而且万拓不一定会继续信任你!”
“没关系!”
青年平静的说道:“早晚要面对的!”
“方!”
突然,在里屋,传来一声比较虚弱的声音,用了是纯正的汉语:“彼岸花绽放了!”
“我知道了,英,好好养着,不要让它枯萎了!”
青年瞳孔微微变色。
他转过头来,有些阴沉的对着坎子说道:“南衣应该也来了!”
“上一回已经做足戏码了,她还不死心!”
坎子脸色有些阴沉。
“老方家的人,一直以来都有一个优秀的品质,但凡是认准了一件事情,不达目标,誓不罢休!”青年苦笑:“南衣虽是女子,却有男子豪气,而且从小被老太君养大了,她比我们所有人都执着,既然有了我的消息,她是绝对不会放弃了!”
“老太君也不拦着她!”坎子叹气。
“她想要做的事情,老太君能拦得住才怪!”
“那我们怎么办?”
坎子有些犹豫:“不能杀不能打的,我们很被动的,而且有些事情让她知道了,她就危险了!”
“我也在考虑这个问题!”
青年道:“不过还是要去看看,看看老家来的都是什么人!”
“按道理老家不应该继续派人来送死的啊!”坎子说道。
“所以未必就是老家的人!”
青年笑了笑:“估计可能是南衣的人!”
“怎么可能!”
坎子有点难以相信:“不是老家的人,能找到这里来!”
“南衣也可以!”
“你不是抹去了她的记忆了吗?”
“他是我亲妹妹,我总是心软了,不敢伤她,顶多只能压住一阵子而已,而且……”青年叹气:“南衣身边有高人!”
“多高?”
坎子撇撇嘴。
“我在她体内种下来死亡之花,但是却被她反客为主了,你说多高!”青年眯着眼眸,道:“按道理她呈现病危的样子,然后会一直沉睡,如同植物人一样,除非我把身上的死亡之花请出来了,才会让她苏醒过来,这样就能让她置身事外了,但是她直接就苏醒过来了,而且我手上的花朵母体也失去了控制,那肯定就是[?]有高人给他逆转了乾坤,子体变母体,反掌控了我们的母体花朵!”
“有这可怕的人吗?”
“不要坐井观天,以为我们这些年见识了不少奇异的东西,就已经是见识过世界了,那都是外国了,可咱们对自己的国家的一些隐秘,一无所知,华国,源远流长几千年,藏了多少秘密,那片大地上又有多少藏龙卧虎,可不是你我能知道的!”
青年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走下了台阶去了,道:“不管怎么样,还是要去见见,她要是不见到我,也不会死心,总要面对的!”
“那我陪你去!”
坎子长吁了一口浑浊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