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足了吗?”
“知道我被禁足了,还不去救我,一点良心都没有!”
方南衣娇嗔了一声。
“别!”
宋山压住了她:“你怎么说话乖乖的,这口气,不太像你啊,这是被改造了?”
“哎!”
方南衣一身的伪装迅速的崩溃了,直接一脚踢开了眼前的端椅,然后大咧咧的坐在了宋山身边的摇摇椅,道:“还不是家里面的人,念叨着我这些年都长歪的,一二三全上了,非要把我淑女的道路上拉回来,这几天可闷死我了!”
“哈哈哈!”
宋山大笑,幸灾乐祸:“方南衣,你也有今天啊!”
“很好笑吗?”
方南衣的眼眸把光芒凝聚一线,眯着紧紧的。
“咳咳咳!”
宋山一下子明白,自己太过于幸灾乐祸的,这要是把霸王龙给惹怒了,他不得成为了沙包吗,得表现好一点:“我已你朋友的身份,表示对你家人的谴责,性格天生,岂能说改就改,而且每个女孩子都有自己的风格,不一定是要淑女风格的,你这样就挺好的!”
“说的真好,这样吧,改天你去和我奶奶唠叨一下,看能不能说服她!”方南衣幽幽的说道。
“我那敢啊!”
宋山苦笑:“上回去你家,你要不是回来的早一点,你奶奶说不定就准备把我留在你们家花圃当花肥了!”
“哼,知道还在这里说风凉话!”
方南衣撇撇嘴。
“你还没说,你怎么来的呢!”宋山问:“你奶奶可是把你给禁足了,你们老方家我也看了,看起普通,可周围的岗哨可不低,绝对是首长级别的守卫!”
“和奶奶吵了一架,等到她晚饭的时候,我就爬墙出来的!”
“爬……爬墙!”宋山吞咽了一口唾沫。
“不怕,我从小就爬习惯了,方家大院还是有漏洞了,我来去自如!”
方南衣道:“而且这么多年,她们也没有点长进一点,还真以为堵前后门,我就出不来家了,太小瞧我了!”
“那你奶奶知道,你来我这里吗?”宋山再问。
“谁知道啊!”
方南衣摊摊手:“奶奶这几天有些过分了,居然把我给禁足了,我得晾晾她,所以从今天开始,我就在这你这里住几天了!”
“在我家住……美女,你不会是真的想要把我变成你们家的花肥吧!”
宋山欲哭无泪。
他是真怕一觉睡醒,结果门口就出现一支军队,荷枪实弹的,然后二话不说,把他给拉长车了,直接找了个地方埋掉了。
“我身份证没带,手机没带,钱没带,你是打算让我流落街头?”方南衣虽然走了是活泼路线,但是女人天生都是演员,可怜兮兮起来了,即使宋山都挡不住。
“你可真是我的好朋友啊!”
宋山无奈了,他还真不敢赶,也没有这能力,论武力,方南衣秒他分分钟啊。
“嘿!”
方南衣迅速的在俏脸上绽开了一抹笑容,很是美艳:“就知道你够朋友!”
“吃饭没有?”宋山问。
“没有!”
“一听就知道你没有!”宋山只好把身上的西装给脱开,把袖子挽起来,然后去给他做饭了,这会院落里面出了保卫的力量,就他们两,自己不做饭就靠方南衣,饿死得了。
十五分钟左右。
“厨房里面东西倒是不少,但是这是最快了,你就将就一下!”宋山端出来一碗汤面,里面有鸡蛋,有肉片,有火腿,还有一些青菜,算是分量很足了。
“谢谢!”
方南衣看来的确是晚饭都没吃,吃起来狼吞虎咽的。
“林维阳那边,我解决了!”宋山突然说道。
“怎么解决?”
方南衣正吃着欢喜,听到宋山这话,本能的抬头,眸光灼然,看着宋山。
“这就不要问了!”
宋山道:“这几天林家会主动退婚,这样一来,林家拿回面子,方家也算是放下包袱了,你以后也不用离开燕京,想在哪里就在哪里!”
“你很想我呆在燕京吗?”方南衣幽幽的问。
宋山一愣。
这话怎么说?
她应该主意的点,不是解决问题吗。
“我的意思是说,你自由了!”宋山咬牙切齿的说道。
“谢谢你!”
方南衣又低下头吃面了,但是眼眶却有几分的红润。
宋山一句轻描淡写的解决。
到底会付出多少。
她不知道。
但是她却能感受到这一份心意,在意的永远在意,不在意的始终不在意,她不知道该在意,还是该不在意。
纠结的心,仿佛一只都在。
“那个童知秋和你有什么仇怨啊?”宋山再问。
“没仇没怨!”
方南衣擦擦嘴,道:“不要搭理她就行了!”
“找上门来了,躲不开啊!”
宋山摊摊手。
“她算是我二嫂,我二哥没过门的媳妇!”方南衣叹气,道:“这童知秋可有燕京第一知性美女的称号,当年可多人追她了,包括秦家的老大,都是她的裙下之臣,可偏偏就恋上了我二哥,我二哥怎么能抵得住美人的狂追,两人就顺势在一起了,两人的感情倒是让很多人羡慕,快要谈婚论嫁了,婚期都定下来了,结婚证都拿到了,就差举行婚礼了,但是就在结婚前的几天,我二哥突然接到任务,丢下了即将新婚的媳妇,去境外执行任务,但是在境外执行任务的时候失踪了,几个月之后有人把他的骨灰和遗物送回来!”
方南衣幽幽的说道:“都说我们方家的男人短命,这话可以一点都没错!”
“这方家什么不多,就是寡妇最多!”
“我爷爷不愿意让方家第二代的命运在第三代给延续下去,所以……”
说到这里,方南衣的脸上有些苦涩:“他要把童知秋给赶出门,童知秋和我哥可是法律上的夫妻啊,老方家也算是有点封建思想的家族,那是要上族谱的,从族谱上划掉名字,等于把她赶出方家!”
“爷爷是好意,不想拖累她,总不能让她好像二伯母,三伯母,五婶那样,守一辈子寡吧!”
“可这童知秋,执拗的很!”
“她硬是在方家门口跪了一天一夜!”
“我爷爷奶奶都不能出面了,也出不来这个面,他们不忍心,可也不愿意继续让童知秋在老方家待下去!”
“那时候我哥也去了西南军区,家里面就我能说话了!”
“我年少气盛,认为该做就一刀两断!”
“总而言之!”
方南衣的声音有些无奈:“就是用力过猛了,好事变成坏事,她倒是彻底把我给恨上了,认为是我拆散了他们这对鸳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