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曾经见过无相寺的人,对无相寺的高僧,只有一个印象。
超凡脱俗、鹤发童颜、神秘高尚。
因此,他的脑中想到的第一个画面,就是一个上了年纪还故弄玄虚的的老头。
“什么老秃驴?那个慕寂白应该也只比咱们家孩子大了五六岁左右,我看过照片,长得很是优秀,倒也不比我年轻的时候差多少……”夏仕沉闷骚的说了一句。
“真的?”老爷子眉头一挑,“要是这样,那老子我还能舒坦一点……可就是这出身有问题,有那么个父亲,容易招祸……等这事儿一过,寻个由头,将那个慕什么维拽下来,让他滚去一边颐养天年去,我孙女儿可不需要那么一个没人品害兄弟坑儿子的公公碍眼。”
夏仕沉眼皮一跳。
公公?八字还没一撇呢,您老这就等于同意了?
不过呢,提前做好准备还是没错的,寂和制药情况复杂,不少人盯着呢,就算是他也不能胡乱插手,但慕家虽然家大业大,但俗话说得好,民不和官斗,慕家那老头子是个人精,只要他意思表达到了,那老头子应该也知道该怎么做。
只是眼下,还不是做这些的时候。
父子两个人立即着手安排。
倘若这次救援成功,那无论如何不能让那个已经被无相寺除名了的玄隐跑了,倘若月儿和慕寂白双双失败,那就更得将人抓住,这仇无论如何更是要报。
当然,二人自然希望司月和子期都能安全回来。
“还有件事。”夏仕沉电话吩咐之后,突然又多想了几分,“子期最近行程十分隐秘,即便是今天出去与朋友庆贺,也都是提前和对方交代过,这些人大多大多可信,人数更不算多,而我们家的消息可不是那么容易能打听到的……”
“肯定要查,子期那几个朋友,都得问一遍。”老爷子立即道。
夏仕沉点了点头。
等父子俩从书房里出来,湛蓝总觉得气氛怪怪的。
“是有什么事儿吗?”湛蓝总觉得今天有些心虚不宁。
女儿刚才已经出来了,但什么话都没说,直接回了自己的屋子。
“没什么大事。”夏仕沉并没多说,要是告诉湛蓝子期被抓,她估摸着能担心的晕过去。
“没事就好,不知道为什么,我今天老觉得心慌,瞧着天气也挺好的,怎么就这么闷呢?”湛蓝嘟囔了一句,“子期这孩子肯定在外头玩疯了,回头得早点让她回来。”
夏仕沉没说话,夏清觅抿了抿嘴。
“对了,子期今天出去的时间和地点,你和别人说过没有?”夏仕沉随口一问。
湛蓝愣了一下:“别人?这倒没有,也就是和清觅出去给子期买礼物的时候提了一句而已。”
夏清觅身体一抖。
七叔……问这话干什么……
夏仕沉皱了皱眉头:“清觅,你知道?”
夏清觅故作轻松的点了点头:“七婶提了一句……怎么了七叔?要我去找子期回来吗?”
“不用。”夏仕沉没多说,“今天的饭菜月儿做不了了,让保姆处理吧,哦对了,清觅今天过来是要想谈婚事的吧?可是有意向了?看中的是哪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