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女人的话,她们就是叫我从跳进地火里,也不敢不从呀。”顾寒是一脸悲切,指出真正的原因。
“…………”楚河无语,双手支颌,望着前面,似乎想要看穿那一层布帘。
两个男人就在门槛上面坐着,听着美女戏水声,却状若石头。
………………
约半个时辰后,那些内门女修拿着各式各样的纪念物尽兴离去,留下了呆若木鸡的两人。
半响,顾寒望着几乎光溜溜的楚河说道:“看来我低估了她们。”
楚河拍了拍顾寒的肩膀,耸耸肩,无所谓地说道:“不就是一件法衣跟一些零碎东西么?反正我们还赚。”
“哎,是小楚么?”一声音从天空中传来,楚河与顾寒两人抬头一看,只见一飞云纵落了下来。
“啜,你们在干什么?”来人是一位中年修士,慈眉祥目的,他一见到楚河只穿着亵裤,与顾寒一起勾肩搭背的,是吓了一跳。楚河看他眼神中闪着恍然大悟的暧昧光芒,便知他心中所想的事情,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正如前面所提,在这没有太多条条框框的世界,什么龙阳之好,断袖之癖,也不罕见。
“白教习你好。”顾寒立即跳了开去,与楚河井水不犯河水,恭手问候。
楚河自然知道怎么做,立即伸伸懒腰,说道:“今天的天气不错,晒晒太阳的感觉真好。”接着,是从储物戒中取出一件法衣快速穿上。
那白教习与顾寒望了一下有些晦暗的天空,然后两人再对望一下,没有言语。
“白教习不知找晚辈有什么事呢?”楚河面不改色,连忙转移话题。
白教习哦了一声,才是回道:“哦,是这样的,我谨代表青木堂,希望楚小友能加入青木堂……”
“哼,什么破青木堂,楚小友是我们宝符阁的弟子。”一粗豪的声音从不远处上炸起,只见一魁梧汉子站在墙头上。
下一刻,他就来到了众人面前,端的是遁速惊人。
“文友飞,想要楚小友加入你们的宝符阁,总得人家点头。你以为你在开黑店,可以强买强卖么?!”那白教习火了,指着他说道。
楚河与顾寒两人才看清来人的面目:方形脸,浓眉大眼,极为高大,楚河与顾寒只能到他下颌的样子。这人看似憨厚,但从他刚才的言语可以知道是性格火爆之辈。
“嘿,符箓一门,来自大道,自有无穷玄妙在其中,楚小友进得我宝符阁,此生才能不虚度,更能直指大道。哪像某些人,天天对着地火铁疙瘩,状若庖厨守灶,久而久之,不傻也白痴。喏,眼前就有一个例子。”魁梧汉子笑了一声,指着白教习犀利回击。
“我呸,文友飞你有种不吃我们青木堂出品的丹药,拽什么拽!”白教习给激出了真火,不客气反击回去。
“我靠,真以为缺了你们这些二货符阵就不运转了么?以后你们符阵的事情别找我们,看谁先死。”文若飞扣了扣鼻孔,不以为然地说道。
………………
“人呢?!”白教习与文若飞针尖对麦芒地不知说了多久,情绪回复了以后,却发现那两个小子都不见了。
只见空处有一行法光形成的大字:“两位教习,有关事宜,请找章裕教习,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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