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只是被踢伤而已。
萧十一郎略有些诧异,他诧异的不是连/城璧一瞬间打退四人,两死两伤,而是这伤的人和死的人。死的是绿林中赫赫有名的大盗,手上沾染鲜血无数,伤得两人在今日之前却并没有太多恶迹。
连/城璧在出手一瞬间就判断了什么人适合用来杀鸡儆猴,什么人放过也无妨。这已经不是武功高可以做到,他还必须对江湖上的事情了如指掌,以至于能够一瞬间认出两个杀人如麻的恶盗。
连/城璧解下风四娘身上的纱巾绑在了她手上,封住她的内力解开穴道,将纱巾另一头绑在了萧十一郎的腰带上,便重新跳上马背往前走了。
内力被封,风四娘连那纱巾也无法挣脱,只能跟着萧十一郎被马拉着往前走。
“四娘,你的伤没事吧?”萧十一郎低声问道。虽然知道连/城璧应该不会下重手,可是看到风四娘手上的血迹,萧十一郎还是有些担心。
伤?风四娘忽然愣了一下,连/城璧一剑将她的手腕刺了一个对穿,竟然丝毫没有伤及筋骨,就连血也在连/城璧封住她内力的时候顺手止住了。
“不过小伤,死不了!”风四娘怒声道,“不是说出城么,为什么你会碰上这个煞星?”
“知道煞星你还一头撞上来。我与你眨半天眼睛,你都不知道跑,到底有多笨啊?”萧十一郎叹息道。
“你什么时候对我眨眼睛了?自己跑,我风四娘是这么没有义气的人吗?”风四娘怒声道。谁能够在与连/城璧过招的时候去看其他人的表情,找死吗?
“有些事情,你不用这么讲义气啊,我没有那么小气。”萧十一郎无奈道。
风四娘闻言越发想抽他,只是终究什么都没有说。很快,他们就到了沈家庄,见连/城璧带着大盗萧十一郎和“割鹿刀”回来,沈家的管事激动地去禀告沈太君了。
“连庄主,这两个贼人就让我们押下去吧!”管事激动道。
“不用了,大盗萧十一郎,女妖风四娘都是江湖上有名的绿林高手。你们看管太过危险,还是由我带去见过老太君再决定如何处置吧!”
连/城璧取下马背上的“割鹿刀”,拉着萧十一郎和风四娘进门。沈太君已经亲自迎到了门口,见了连/城璧很是激动:“好好,果然还是城璧你最能干!”
“城璧幸不辱命,请老太君验刀。” 连/城璧双手奉上割鹿刀,温声道。
“不用了!管家,你去通知外面的人,就说沈家的招婿宴已经有结果了。”沈太君笑望着连/城璧,不曾分出分毫注意力给那把“割鹿刀”,显然割鹿刀从未失窃,“既然你已经完成了老身的考验,那么——”
“老太君且慢!” 连/城璧忽然开口道,“城璧虽然抓到了萧十一郎和他的同伙,可是拿回来的割鹿刀却是假的。老太君出的题目是抓到盗贼追回割鹿刀,如此说来城璧还没有通过考验。”
“老身说你寻回来的是真的。”沈太君开口道,“那便是真的割鹿刀。”
“老太君说这把割鹿刀是真的,还是说割鹿刀一直在沈家从来没有失窃?” 连/城璧问道。
沈太君赞许地点了点头:“你很聪明,将割鹿刀和璧君交给你,老身很放心。”
“老太君只是考校了城璧的武功和机变,对城璧只是数面之缘,如此仓促决定将沈姑娘下嫁怕是不妥吧?” 连/城璧提醒道,“世上多的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老太君应该多考虑一些日子才是。”
“你这孩子,哪有这般贬低自己的?无垢山庄在江湖上的名声响当当,城璧更是江湖上有名的青年才俊,老身有什么不放心的?”沈太君想到前些年无垢山庄的老夫人推拒了联姻,脸色阴沉了几分,缓缓道,“莫非城璧是看不上我家璧君不成?”
“晚辈并无此意!只是在晚辈看来,婚姻之事还是慎重一些的好。家母常用晚辈说,江湖儿女很是不必守着盲婚哑嫁那一套,合该两情相悦才是美满姻缘。晚辈与沈姑娘对对方的脾气秉性一无所知,如今决定婚事未免草率了一些。”
“那你的意思是?”沈太君略有些迟疑。
“老太君若是不介意,不妨允我与沈姑娘见一见。若得沈姑娘垂青自是城璧之福,可若沈姑娘并不喜欢城璧,仓促定亲,岂非耽误彼此。” 连/城璧忙道,“此事还请老太君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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