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聪明人定然不会相信萧十一郎盗走割鹿刀这样的鬼话的。萧十一郎若是已经得到真的割鹿刀,根本没有必要继续留在济南,还数次现身。
“连庄主,好雅兴!这么晚了,还一个人在饮酒赏月。”
连/城璧没有回头,微微仰头望着漫天繁星笑道:“今日只适合观星,并不适合赏月。”
“连兄竟然还懂得观星?”萧十一郎从墙头跳下来坐在连/城璧对面。
“略懂!”连/城璧给他斟了一杯酒,“只知道如何观星看天气、方向之类的常识。少时我母亲带我游历江湖,增长见识,若是露宿野外,就会教我这些。”
“连兄的母亲一定是个了不起的人。”
“不错!”连/城璧傲然道,“江湖上都说我的剑法极好,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的剑法并不算顶尖。在母亲面前,于剑道上,我不过是堪堪入门的稚子罢了。”
萧十一郎不由肃然,连/城璧的剑法已经当属江湖顶尖。若世上还有一人更胜他许多,那又该是什么样的境界?萧十一郎并没有追求天下第一的心,可是习武者又哪有不慕强的。这一刻,他心中生出一股强烈的愿望,想要见见连/城璧所说的真正高手。
连/城璧语锋一转,忽然道:“萧兄这么晚来找我不是没有原因的吧?”
“当日连兄手下留情,又特意提醒在下,萧某可是一直谨记在心的。近来我遇到几个有趣的人,或许连兄也会有兴趣,故此来寻连兄喝酒。”萧十一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酒是好酒,可惜杯子小了些。”
连/城璧抓起身旁的酒埕丢给了萧十一郎。
“多谢!”萧十一郎举起酒埕,一气便喝了半埕:“好酒!”
这一酒埕的酒看起来不过一两斤罢了,却要十两银子。萧十一郎随便一次作案都不止十两银子,可他的衣食住行却从不会用盗取的东西,故此自己是绝喝不起十两银子一埕的美酒的。
连/城璧是个极为自律的人,并不沉溺酒。只是石慧善于酿酒、品酒,故此连/城璧偶尔也会小酌两杯。酒有时候确实是让人放松心情的好东西,尤其适合等待中的人。连/城璧没有开口,也没有催促,他们坐在这里仿佛只是为了喝酒。
“你想找的天宗我并没有收到什么消息,不过最近我遇到一波很有趣的人,或许与你想找的天宗有些关系。”萧十一郎放下空了的酒埕,躺在椅子上,惬意道,“领头的是一个叫小公子的人,这个人一直围绕在沈家庄附近,他似乎每一次都能找到我的下处,并将我的下落散布给找我的江湖人。”
“这听起来更像是萧兄遇到了大麻烦。”
“确实是个大麻烦,或许答应四娘来盗割鹿刀,将是我的一大败笔。”萧十一郎嘴上这么说,可是连/城璧看得出他并没有将失败看在眼里,这是一个对名利没有许多执着的人。
“小公子就是他的名字?”
“不错!他不仅叫小公子,还是个小姑娘。可是这个小姑娘却能够扮作老人、男人、女人,任何你意想不到的人,他仿佛无所不在。”
“这么听起来是个了不得人物。” 连/城璧点头道。这个小公子会是那日追杀沈璧君被抓后又逃走的人么?
“你似乎并不意外?”
“若是没有猜错,那日我们分开走后,我曾经遇到过他,甚至抓到了他。” 连/城璧叹息道,“可惜,他逃走了,我本以为她会从沈璧君身上动手,故此一直派人守在沈璧君左右。”
“沈璧君已经被‘掳走’一次,想要再从她身上打割鹿刀的主意怕是不容易。小公子的目标既然是割鹿刀,未必会从沈璧君这里下手。”萧十一郎忽然道,“若我去自首,连兄觉得如何?”
“萧兄就不怕?”
“怕!所以我来找你,除了你,其他人我都信不过。”萧十一郎道,“唯有连兄你,若要对我下手并不需要用其他手段。”
连/城璧有些犹豫。
“连兄在犹豫什么?”
“沈太君曾经言说谁抓到萧十一郎,寻回‘割鹿刀’,就会将孙女下嫁。”虽然他的目的并非参加招亲宴,可既然人已经在招亲名单上,若“押送”萧十一郎和“割鹿刀”回去,可没有理由推拒沈太君的“厚意”了。
“沈璧君那样的美人,连兄竟然不心动?”
“萧兄若是心动,城璧可要成全。”面对萧十一郎的调侃,连/城璧微笑道。
虽然对这个计划有所顾忌,不过连/城璧最后还是答应了萧十一郎配合他的计划:由连/城璧捉拿大盗萧十一郎去沈家庄投案,引小公子和他的同伙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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