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阎阜贵:“我囊中羞涩,顶多能拿三块。”
刘海中一听,眉头微微一皱,但随即又舒展开来,拍了拍阎阜贵的肩膀,说:“这可是难得的机会,错过了可就不知道下次要等到什么时候了。”
阎阜贵叹了口气,苦笑着摇了摇头:“只恨财力不足啊。”
俩老头就这样一边聊着天,一边等待着棒梗的归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夜色越来越浓,可棒梗的身影却始终没有出现。
刘光天拿着半瓶牛栏山走了回来,看到俩老头儿坐在门口,好奇地问:“爸、三大爷在这儿干嘛呢?”
刘海中抬头看到刘光天,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悦:“等棒梗呢,你看到他了吗?”
刘光天挠了挠头:“他在傻柱的饭馆儿吃饭呢,现在估计喝的高兴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也没准儿不回来,他住招待所。”
刘海中一听,顿时火冒三丈,一拍大腿:“嘿,这不白等了吗,害的我喂了半天蚊子,回家!”
说着,他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蚊子,气冲冲地往家里走去。
阎阜贵看着刘光天手中的酒,眼睛一亮:“光天,不错啊,出去喝酒了。”
刘光天笑了笑,说:“今个儿朋友请客,喝了几杯。”
阎阜贵又看了看刘光天手中的牛栏山,说:“要不要到我家再喝点儿,我家还有一盘儿油炸花生米,正好当下酒菜。”
刘光天一听,赶忙把酒藏到身后:“三大爷您现在大小也是个老板,想喝酒就自己买呗,就别扯记我这半瓶儿口粮了。”
阎阜贵看着刘光天那紧张的样子,怒其不争的说:“你小子可真抠。”
刘光天也笑了:“三大爷您就别笑话我了,我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阎阜贵关切地问:“光天啊,你最近怎么样?工作还顺利吗?”
刘光天:“凑合着瞎混呗,厂里的订单越来越少,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停产停工了。”
阎阜贵:“这变化得太快了,谁能想到现在铁饭碗也不牢靠了,你瞧瞧棒梗,以前都说他不学无术,不务正业,可是现在,人家早早的下海了,没干过什么力气活儿,吃过什么哭,混的还有声有色,你说说,这哪儿讲理去。”
刘光天深有感触:“可不是吗,我这几年是白混了,力气没少出,钱也没挣到多少,辛苦一年,可能还没有傻柱的饭馆一天挣得多,还是解成哥脑瓜子灵,早早的下海开饭馆儿了,没少挣钱吧。”
阎阜贵撇了撇嘴:“甭提了,赔本赚吆喝,出力不讨好,厨子不行,干不过傻柱,现在又找了一个厨子,说是傻柱以前的徒弟,不知道能不能让生意有起色。”
刘光天说:“也该着解成哥点儿背,当时就不该让傻柱在你们家饭馆对面开张,现在好了吧,人家都去傻柱的饭馆了,傻柱的生意红红火火,你家生意凉了。”
阎阜贵懊悔道:“可不是嘛,当时就不该顾及什么邻里情分,要不然也不会落得这么一个窘迫的境地,解成、解放可是没少埋怨我,都怪我当时耳根子软,要是当时坚定点儿,傻柱那饭馆儿也开不了张。”
刘光天:“都是您老人家太重情,没办法的事儿,得了,您老人家在这儿纳凉吧,我得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