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我有急事找她。”
谭笙的电话终于来了,陆时迫不及待的接过电话,“这几天你滚到哪里去了,为什么不来见我?”
谭笙冷笑了一声,“你不是跟孟雪在一起吗,怎么想起我这个穷人家的孩子了?”
陆时的嘴角歪了歪,挂上了一丝好笑,“吃醋了。”
“没有,我只是想明白了一些事情,你知道孟雪在陷害我,居然还放任她这样做。”
陆时的声音就像是从冰窟里捞出来的一样,最后说,“陆时,你是不是觉得别人都是你手里的玩具,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根本不管别人的感受,甚至不惜在别人的头上扣上小偷的名号。”
陆时这下呲牙咧嘴了,“是谁告诉你,我知道孟雪在陷害你?”
“无可奉告。”
谭笙说完这些话,就挂上了电话。
那天,曲婉宁怕谭笙委屈,带着她回到了甜品店,打算请她吃一些好吃的,安慰安慰她。
一进门,就遇上了孟一凡坐在那里,像是在等她们一样。
曲婉宁和谭笙见到情况不对,转身就出去,在一边忙的魏学礼起身追了出来,“发生了什么事情。”
曲婉宁觉得奇怪,“你怎么知道发生了事情?”
“看你们这个样子,看见孟一凡转身就走,就像是打架失败的落汤鸡一样,是不是跟孟雪有关。”
曲婉宁嘴快,将医院里的事情说了一遍,最后说,“明明我们胜券在握,可就这么被人收拾了,输的不明不白,就是掉眼泪都没人看了。”
魏学礼琢磨了一下,“你再给我说的仔细一点。”
他不相信,陆时会这么护着孟雪,更主要的是,他觉得整个事情的经过过分凑巧,陆时应该能够看出来是演戏,陆时没有捅破,里面一定有文章。
潭笙和曲婉宁就把刚才发生的事情,枝枝节节详细的告诉了魏学礼,曲婉宁生气的说,“那个该死的孟雪抓住我们是穷人家的孩子不放,翻过来覆过去的,说听的我气大都想揍他了。”
谭笙突然抓住了曲婉宁的胳膊,眼睛红了起来,眼泪扑通扑通掉了下来,“我知道了,陆时什么都知道,他就是看我的洋相。”
曲婉宁连忙抱住谭笙,拍了拍她的背,“不会的,他只是被骗了。”
“你刚才说孟雪,口口声声说我们是穷人家的孩子,陆时在旁边听着,也就是说他知道孟雪知道我们是什么人。”
谭笙哽咽着说,“看起来我看错人了,他就是玩我。”
听完这一切,连曲婉宁都骂了起来,“这个该死的陆时,真不是人。”
曲婉宁发现魏学礼没有说话,扭过来问魏学礼,“陆时是你的朋友,你就不说他的坏话了?”
魏学礼摇了摇头,指了一下里面的孟一凡,“他一直都等在这里,分明是在等你们。”
谭笙和曲婉宁对视一眼,“你的意思……”
“从头到尾就是一出戏,所有的人都是明白人,只有你们稀里糊涂的去演了一场小丑。”
魏学礼开始给他们分析,“孟雪的行为分明知道你们会来,而你们的手机和录音笔坏的那么凑巧,实在是不可能,也就是说孟雪事先有准备。”
谭笙接了一句,“孟一凡还等在这里看我们的洋相,他们实在是太可恶了。”
只是,这出戏是谁导演的,谭笙不敢想了,难道是陆时?
可是,她觉得陆时没必要这样玩死她。
她垂下眼皮,看着地面,半天都没有说话,想起了那一张支票,虽然曲婉宁没有提起她也知道那是一百万,她记得这事。
是不是陆时对她厌烦了,想了一个办法甩掉她?
她苦笑起来,她从来不是口香糖,会死黏着谁不放。
如果陆时想分手,提出来就可以了,为什么会这样做。
曲婉宁在一边安慰她,“不可能是陆时做的,你一定误会了。”
谭笙抱着曲婉宁痛哭起来,觉得自己看错了人,更觉得陆时用这种卑鄙的方法甩掉他,实在是接受不了。
旁边的魏学礼看着这一幕,目光里透着一股冷气,就像是铺上了白霜,他感觉到这里头有问题,已经不是一场男女爱情戏这么简单,后面一定有一场更大的戏等着他。
而所有的主角都上场了,他当然不能缺席。
他有信心,在这出戏里,有足够的戏份,主导走向。
谁笑到最后,还不一定呢。
紧跟着,谭笙回到了自己的住处,沈丽就来了,叫谭笙去法国。
谭笙不由得冷笑,一步接着一步,陆时为了甩掉他,动用了所有的人,倾尽了手段,她就满足陆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