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季月小腹上,不好意思问。
“我会解决的”季月一手抚着小腹,一手画鬼符似的写。
“哎呀,我不是那个意思!”清溪赶忙道,“老实跟你说吧,你搭上了武十郎,繁花姐还挺高兴的,不用再操你这份心了,还能卖楚家军一个好。”清溪的目光忽落到墙上的一个画框上,走近了瞧,“吓!这是什么?”
季月忽然生气了,撂下笔坐到床边上,不理会清溪。
“这么说你以后就不是富家人了!”清溪惊呼。
武十郎把季月的除贱籍纸镶在画框里挂在了墙上。
“哎呀呀,富贵花可是做的真绝啊……她……”清溪赶紧闭嘴了。
清溪和季月又闲话了几句就出去了,到了外面问守卫,“你们大首领什么时候回来?”
“这我哪知道啊,姑娘找他有事?”
“嗯,那我等你们首领回来……”
太阳快落山的时候武十郎才骑着马带着士兵们回来,清溪躲在县衙大门后面。武十郎刚踏进县衙,清溪从门后面跳出来。
“在下是庄妃娘娘身边的人”清溪踮脚把令牌伸到武十郎脸前。
“哦,姑娘是有要事么?”武十郎抱拳。
“武状元我有私事,关于您夫人的!”清溪捂嘴小声道。
武十郎哈哈哈笑起来,揪揪脖子上的红缎巾子,叉腰道,“我夫人有什么事啊!”
清溪抱着武十郎胳膊在耳边道,“季月姐一家人都被富家弄没了!”
“啊!”
“季月姐看样子还不知道,富家面上是世代豪贵,背地里比阎王殿里恶鬼也好不了不多。”
“这是怎么回事?”
“武状元你要是真喜欢季月姐,你就帮她报这个血仇,季月姐除了贱籍再也回不去了,能依靠的只有您了!”清溪一脸义愤填膺。
“为什么?就因为季月来我这儿了,所以富家就……”
“那倒也不是,富家从来不把下人当人,一个不痛快说弄死就弄死,世间再没有比富家更不堪的大家族了……”
“吓!”武十郎咬牙切齿,“就说这种家族,如年久的木头一样,外面看着还好,里面早被蛀虫蚀空了!”
“您可别给季月姐说啊,她一伤心指不定再出什么大事呢!”
“嗯,好好,谢谢姑娘……”武十郎抱拳。
武十郎进到后院,季月看到武十郎回来,笑着过来迎接,武十郎一把把季月揽在怀里。
“楚大小姐回去的时候,我送驾,一直说起你,我寻思着到底什么样的姑娘呢,如今你为我从富家出来了。我武十郎是义气之人,绝不会对不起姑娘,武十郎只要活着一天,姑娘就有好日子过!”
季月的脸贴着武十郎的胸膛,感受穿透盔甲而来的蹦蹦心跳,这一番突然而来的肺腑之言让季月感动极了。
……
天快要黑了,茶馆里的客官们趁天黑前散去,世道不好以后,大家都避免在天黑了以后出来活动。
“明天不用来那么早,我帮你占座位。”
“好好好谢谢您了,回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