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月迈出屋门,大奶奶在她身后道,“你最好祈祷能一直运气很好,不然但凡让人抓住了机会,你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季月转身拜大奶奶,走了。
回到院里,清溪正坐在桌子上面前放在一碗粥“你回来了,正好,你吃吧,热的呢!”
季月疑虑的打开粥盖子,米香四溢,再看清溪。季月当啷把碗盖子扔在桌上,从头上拔下来银簪子插在碗里。
“你这是干嘛”清溪大拍桌子。
季月不理会她只顾得拿簪子在碗里搅,扒出来看银簪子的颜色。
“我煮了粥等你回来,你这是什么意思?”清溪一把打落粥。
季月淡淡地看清溪。
“我再也不要在你身边了,你多保重!”清溪头也不回的走了,走到院子又转身回来。
“你……你……那粥不喝……挺好……你保重!”
季月忽一下全身汗毛炸竖,呆呆地看看地上被打翻的粥,纯金镶琉璃的碗,清溪什么意思。
这屋子里的茶壶里的水,炉子里熏得香料,也许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人加了料。季月只觉得要疯了,她该怎么办呢,去跪着求大奶奶,告诉她知道的所有一切,不行,庄妃和太后一定会弄死她。去求庄妃,不行,现在她显然已经无用了。
去找富永年,富永年能干什么,外来的穷书生,去找武十郎,武十郎说过保护她。武十郎为什么莫名其妙的要保护她呢,武十郎又安着什么注意。
季月跑到院门口,比划着要见武十郎,守卫们立刻去备车。
楚家马车铃铃又在富家大宅里招摇而过。
到了县衙武十郎不在,副官们也不在,季月在县衙里溜达。武官们在文管的地方里办公,这也算一桩奇事。
季月在安心喝了一碗热茶,吃了几口点心。
站在县衙内院里,听麻雀在光秃秃的枝丫上砰砰跳跳的叫,富家庄上没有饿死的鸟,冬天百姓们会把装吃食的筒子,塞着棉包的木窝挂在树枝上,让无法远行的鸟安然过冬。
几只鸟在树枝上不安的跳动,怕是在别处没有找到容身的房子,县衙的树上又没有这些。看着那几只慌张的鸟,季月忽觉心口疼,一把捂住蹲下来。
“京城里马上就要来船,也许是今天,也许是明天,反正就是这两天,你们守卫的看到船,要立刻接过来!”说话由远及近,并不是武十郎是副官首领孙飞龙。
“这是……”孙飞龙问。
小士兵凑到孙飞龙耳边,用清晰的声音说,“十郎哥的人,是个哑巴。”
孙飞龙无视季月,继续吩咐,“京城里来的人很多,不知道是分一波来还是分几波,甚至有一些会坐一般商客的船来,总之,守卫的要机灵,要会看人!”
季月捂着胸口站起来,外面又来一人,“咱们士兵这几天太累了,可是没办法现在是非常时期,让士兵们多轮班,吃好喝好……”来着直接无视季月,一个女人有什么好稀罕看的。
武十郎呢,武十郎在哪,季月心悸的厉害。
“富家的家丁也在忙活,看见他们,不要管他们,不要跟他们发生冲突……”
“是……”
“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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