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溪和季月不理会二人急匆匆从小楼上出来。
“那两个人神神叨叨的什么意思!”清溪愤恨极了。
两人在街上慢慢走,扫视路人以免错过富永年。
“街上怎么有些奇怪!”清溪紧紧揪住季月。
季月心里也是这么想的,街上没多久就能看见一个穿斗篷的,天已经入冬,确实是穿斗篷的时节。可那些猩红色步履匆匆的在人群中侧身而过的斗篷,飘摆的衣襟撩动着空气中的不安。
富永年呢,你快出现啊,找到他就能解开谜题了。太阳要落到金山下了,街上行人如织正是富家庄结束一天的忙碌收工的时候。
在富永年一定会经过的道路上,季月目光如炬不敢错过任何一个书生模样的人。
突然,季月身子一探,清溪被使劲一带。看到永年了!季月不会说话,清溪又没看到永年。
“姐,你看到他了么!”
季月不做答,只是拉着她在人流中冲。
“哎呀……富永年!”清溪猛的一声大喊,引得周围的路人纷纷侧目,一个姓富,还叫永年!
清溪意识到了唐突,很不好意思,好在让永年听到,左顾右盼间被季月一把拽住。
“啊……季月季月是你!”突然见到季月永年自是激动万分。
“还有……你!”永年有些惊惧。
“对啊,还有我呢!”清溪没好气儿。
“你在这儿干嘛!”上次见清溪,可是一段令人难忘的回忆。
“我照顾你媳妇啊!”清溪气愤道。
一句媳妇,说的永年和季月都不好意思了。三人进到旁边的一家面店,每人点了一碗大碗宽面。
清溪吃的呲溜呲溜的,永年和季月相对无言,今日是何事?
“今天无竭河上出事了”季月在小盒子里写递给永年看。
“出什么事了!”永年说完,季月和清溪同时一个失望的白眼。
“今天太后和娘娘在江上游玩发现了一个光头的浮尸!”清溪捂着嘴小声道。
永年僵住了,“光头吗……”
“对,光头!”
永年脸上露出不安的神色,季月一把抓住永年的手,使劲眨眼“问”是什么意思。
“糟了糟了,今日不能再去会馆了……不不不,得去,穷仁还在里面,他入迷途已深,得救他出来!”永年在心里盘算。
季月看永年一脸思绪,晃他的手,满眼尽是疑问。
“我……那个季月,今日已经见到你了,你回府里去吧!”永年挤出一句话。
“哎……你真是,今天我们好不容易才出来,甚至走了出粪的门,是要跟你说重要的事,季月姐她……”
季月一把按住清溪,清溪住口了。
“什么重要的事?”
季月在怀里的小盒子里写给永年看,“穿红斗篷的人为什么要剃头?”
“他们教会的教义,要剃头,穷仁哥也剃了!”
“啊……”季月惊异。
“穷仁哥是谁?”清溪伸着脑袋问。
季月瞥了清溪一眼,清溪立刻闭嘴了,季月继续写,“为什么要剃头?”
永年看着清溪不敢说话,季月笃定的看着永年示意他但说无妨。
“为了干干净净的投胎……”
季月捂住胸口,朦朦胧胧地似乎明白了,但是串起来还需要时间,扶住脑袋,脑子里千头万绪从哪里开始串呢。
“怎么了?”永年和清溪同时问。
“我要进会馆!”季月写。
“不行,那里面很不堪,你不要进去!”
“哎,我也要进会馆!”清溪道。
“你不要添乱,快回去吧!”季月潦草地写。
“真是!需要人家的时候拽着,不需要的时候就一把甩开!”清溪生气了。
“没办法带你进去,我不是教徒,现在外来人都不好进去了,还得找穷仁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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