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粥有心了……”娘娘吃了一整碗,“清溪是上次跟你一起把季月弄出去的丫头?”
“回娘娘,正是!”繁花道。
“哼……好一个胆肥的,不过也算难得的有勇气,叫她过来!”
“是……娘娘!”繁花轻喘了一口气,出去叫清溪。
“你个死丫头,见了娘娘可得机灵点!”繁花揪着季月嘱咐。
“知道了繁花姐!”
在娘娘面前。
“瞧着是个伶俐的,本宫喜欢机灵的小丫头,但是最恨自恃机灵不懂规矩的!”
“奴婢不敢!”
“今日献的粥不错,以后你就负责煮粥然后端到本宫面前。”
“谢谢娘娘,谢谢娘娘!”清溪连连叩头,这下子能在娘娘跟前行走了。可是大升,清溪退出去自是得意万分,去季月跟前炫耀,到了院里,季月却不在!
自打季月割腕,繁花要清溪来盯着季月,清溪跟季月就建立特别的情意,此时见她不在,一时竟然慌了神儿。幸得孟婆子及时告知,季月去发绣绣庄买绣品了。
季月穿着大斗篷在街上溜达,净盯着人后脑勺的脖子上瞧,瞧没有头发的。
忽在巷子转角处瞧见一个就悄悄跟在后面,还没跟几步,嚯!立刻又看见几个,带着包头帽,但是帽子后面瘪瘪的,看不到上束的头发。
瞧着几个人都拐进去进了一个没有门牌的小门,季月坐到街对面的二层小店里,在阁楼窗户边点了一壶果茶。
果茶茶壶内芯里塞满几味晒干的果干,茶壶放在小火上温着端上来,初冬时节,再好不过了的茶品了。
甜酸的茶香暖着,季月惊觉这样安静坐着看富家庄的街道是头一次,忙忙碌碌马车铃铃,街上人华服锦衣都吝惜斜视的目光。
忽然季月扒住窗户,目光被死死的勾住从钱袋里掏出一把钱扣在桌子上就从楼上跑了下去。
那人是谁?那人不是穷仁么,后脑脖子上干干净净,穷仁身旁还有一人,这人又是谁,跟他一样怕是帽子里是一颗光秃秃的脑袋,现在庄上都流行剃发不成。穷仁现在不经营穷道馆了,他在忙些什么呢。
两人进巷子,闪身进那扇没有门牌的门。
那里面是什么,季月真是好奇极了,心一横,反正也无事,回到二层小店的窗户边,店小二钱还未收走,茶香四溢,季月继续品茶。
一壶茶完了,加水继续烧。茶味淡了,天色暗了,季月穿上斗篷起身离去。
花灯初上的富家庄正在以最快的速度舒展它夜的诱惑。
季月停下脚步,面前的人也停了下来。
两人对面相视,季月不会说话,对面的那个人猛低下头准备走掉。
季月冲到那人面前死死拦住。
“……季……月……”富永年颤抖着嘴唇终于说出了这两个字。
……
西方圣境殿里,永年领了两件湖水蓝袍子,带着季月坐在最外侧,悄悄着把《富贵论》塞在季月手里。
季月快速翻阅了几页,拉过永年的手在手里写,“穷仁在哪?”
富永年伸头瞧,努嘴示意穷仁在前排,周围一圈人全部都是光头。
“你不要剃头”季月写道。
永年掰过季月的手写,“不会”。
“剃头就不好看了”
富永年淡淡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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