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昨天发生了什么,昨晚上发生了什么!猛的一拍脑瓜子问小伙计“几时了?”
“客官该吃中饭了!”
富永年腿一软张大嘴,气儿喘不上来要咽气似的。
“客官是娘娘征召的书生吧,一到昨晚那时候,街上就好些个书生,今天是休息日子啊!”
“啊……咳咳!”富永年扶着脸盆架大喘气。今天是休息日,不用去上工。
富永年拿毛巾沾热水仔细擦了脸,热水烫的脖子舒服,在脸盆架的铜镜里看,脖子上好几个红印子,牙粉漱口,好好梳了头,忽猛拍了胸口两下,伸进去一掏,金券好好的还在。
金券是谁给的来着!季月!一时间富永年的脑子如开闸放水的堤坝,昨日的事全涌上来了。
昨日他被一个自称庄妃娘娘身边的丫鬟从资料局里喊出去,一起出了富府,那丫鬟手里的皇家令牌记的清楚,到了码头上红尘客栈里,那丫鬟跟他说,“带上季月姐走吧,山高水远,天涯海角随便去……”
富永年抱住头,挣扎着倒在床榻上,后来怎么着,他跑了,跑了,回到资料局里呆坐到下工,然后立刻跑出来找穷仁哥!
“穷仁哥!”富永年从床榻上弹起来,前台退房间结账,拿着账单好一通瞧!
“黄金八十八两!”连酒钱加房费加陪客的姑娘。
“客官怎么付?”
富永年怔怔从怀里掏出金券,前台的伙计瞧着金券一脸的狐疑,这主儿还真是有钱的。
结了账换了一把散碎金票子塞在怀里,一路上缩头缩脑,总觉的路人都在看他似的。一路小跑回穷庙,穷仁正在外面依着石像嗑瓜子。
“哥!”富永年冲过去一把抱住穷仁。
“哎,回来了!”
“哥,我出事,闯祸了!”富永年痛哭起来。
“咋了,咋了!”
永年放开穷仁坐在地上捶地,“仙爷,你救救我啊,我完蛋了啊!仙爷!”
“你咋了,咋了啊!”穷仁见这架势也慌了神儿。
“哥,我怕是活不了了!我要被季月给害死了!”
“季月咋了!你倒是说啊!”穷仁揪住富永年领子,“你这一身的酒肉脂粉气儿,你昨晚上是去哪了!”
“啊……啊啊啊……啊平白的干嘛祸害我啊!”
“到底啥事么!”穷仁急地跺脚。
“她得罪了娘娘,要逃跑,让我带她走!”
“吓!”穷仁惊地一大跳,“她得罪了娘娘!吓!我就说这姑娘,心忒大,心思深,她把娘娘得罪了!”
“她要就跑嘛,拉上我干什么!”
“然后呢!”穷仁的脸拧成了一团。
“我跑了啊,我跑了!回来找你,你不在,你去哪了你!”
“吓!”穷仁吓的直捶手,“你个死小子,你回来找我干什么,她拉上你,你还拉上我了,也要害死我不是!”
“啊!”永年哭的更大声了,从怀里掏出金券,“这是买我命的钱啊,要我命的啊,蛇蝎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