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害人终害己啊……”富小尔深叹。
“那个毒药什么样?”繁花问水中月。
“恩父活着的时候,他三不五时的就来献殷勤,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恩父就逐渐糊涂了,原本我没在意,直到有一天恩父拉住我的手说,趁他神智还有几分清醒,想看我有归宿,但是总觉得长兴那小子不是良配!”
水中月脸上终于有了一些波澜,胸脯起伏的厉害,“我这才留心富长兴,他平日里狐朋狗友甚多,满世界给他搜罗稀奇古怪的玩意!”
“喜事正在筹备的时候,恩父死了,长兴那畜生一点也不为恩父伤心,倒是恨恩父死的太早了,我这才明了这畜生一定有问题,我说要给恩父带孝,三年后再履行婚约,可是这畜生等不了啊!非要我立刻过门,后来老太太说既然已经许了婚约,那我就是富长兴的人了,三年后再办婚礼不迟,然后我就搬进了这宅子里!”
这宅子里的正太太是富家嫡女,嫌弃我没有正式过门,连丫鬟也不配给,原本体己的丫鬟也被她遣散了。饭食也和下等仆人无异,那时我狠不得直接随恩父去了,有一日富长兴派来的小厮送来饭,我瞧那饭哪是姨太太吃的,一生气便把饭倒给院里的黄狗,谁知那黄狗吃了饭便一睡不醒。我这才明白那饭中定是有毒!从那以后我便再不敢吃人送来的饭,送来就喂给黄狗,私下里花大价钱贿赂婆子给我买一些糕点。没过几日那黄狗就死了!”
水中月指这着富长兴,“这畜生狼子野心,恩父已经死了,你再等三年即可名正言顺的继承恩父宅院!,于我给口饭吃便罢,却要我速死!”
“这畜生见我几日过去还活着就急了,一天亲自带人送了一桌子菜来,我悲愤难耐就揭穿了他!”水中月捂住胸口喘不上气,瘫在地上。
繁花和富小尔听的连眼睛都不眨。
“谁知他竟丝毫没有羞愧,承认恩父就是他害死的,还要害死我!”
“我说,你不用麻烦,直接把毒药拿出来,我必定吞下去不绝不犹豫!”
“哈哈哈哈哈哈……”水中月捶地大笑,“这蠢畜生真从怀里掏出一包药,得意洋洋的介绍用药的计量如何杀人于无形!”
“我怕了……跪在地上捧他的脚磕头,说恩父还留有一笔秘密遗产,留我一条命,他能就获得遗产。这畜生果然信了,哈哈哈哈哈,他果然信了!”
水中月笑声尖厉,余音凄婉,“为了那笔不存在的遗产他让我过了一段好日子,晚上还来我房里好好伺候我,哈哈哈哈!我便跟他胡说,恩父的在屋子挖了一个地窖埋了大量的宝贝,可惜啊,恩父临死前已经糊涂了,没有问出来那个地窖在哪,哈哈哈哈哈,那畜生听了捶胸顿足,拿出那包药跟我大骂,当初不该听那些狐朋狗友的馊主意,让恩父神智不清的死去!”
“我好好安抚他,慢慢的派人在院子里搜,总能找到那个地窖的。他晚上睡着了,我偷偷藏起了那包药,有天晚上……”水中月坐地上,娇媚的撩了撩额发,“我俩交合正欢,我把之前下了药的重口味春酒拿出来助兴,灌他喝下去,他如同发了情的猛兽,好一通卖力。”
“哈哈哈哈哈哈哈……”水中月捶地大笑,繁花生生打了好几个寒颤。
“这畜生昏睡了一天一夜醒过来就成了这般神智不清模样!”
“哈哈哈哈哈哈……那时他夫人还以为他房事太累了,给做大补汤药补了好多日,哈哈哈哈哈……可是这畜生一日昏过一日再没有清醒过……哈哈哈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