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真是作孽啊,府上,莫说是小姐,哪一个二代三代的丫头,这样也得被打出去!”富小梅是嫌弃极了,“就这丫头跟金童苟合?”
“那金童身体壮硕如牛,大清早的爆死……许是……”小厮道。
“哎呦,把这丫头拉远一点,这下贱胚子了,还能进院子!”不仅富小梅,身旁的丫头嬷嬷们也都一副嫌弃的模样,窦小姐被小厮带进来,就没一人过去扶一把。
“那个少奶奶……”一小厮支吾着,“窦老太太碰死了……”
“死了……?那就死了吧,外面谁知道一年死多少不知道本分的丫头呢!一个两个削尖脑袋了想做外支太太,结果就是生下来一样不知深浅的小贱胚子,干出难以启齿的丑事,还要把旁人拖下水!”,“哼……!”
富小梅越说越气,恨不得过去抽窦小姐两耳刮子。
“梅奶奶,如今这……”一旁的嬷嬷道指窦小姐。
“带下去,带下去,等她醒了好生照顾着,别让她学她娘再碰死了!”
窦小姐被揪着拽住托着送到后院空闲房间里。
“哈哈哈哈,等这个外支小姐醒了,我得好好问问她,怎得睡觉把男人睡死了呢”一丫鬟道。
“哈哈哈!哎呦,可不嘛,听说那个金童身板好到不行呢,太后都瞧着顺眼呢……”
“哎呦……可惜了”
“可惜谁了?”
“可惜那金童了啊,那可是富家庄第一金童呐!”
“唉……”
富红年回来,可把富小梅着急坏了。
“老爷怎么办呢,许些银子去?”
“银子!呸!一个大子儿没有!外支上那些个下贱胚子就没一个好玩意!”
“老爷,那怎么也是没了一条命!”
“那一家子现在想要我命了呢!”
“唉……”富小梅又要哭了,“我看啊,那个天下第一锦衣秀的金匾啊,就是灾祸,自从有了那个匾就没什么好日子,有金匾的金童都死了!”
“行了你!还嫌弃不够糟心啊!”富红年气地跺脚,胳膊飞舞,也要癫狂了一般。
“爹,娘!”富元宝进来了,“孩儿知道,爹娘现在都万分忧虑,不过孩儿以为,第一金童之死,太后那边,编一个天衣无缝的故事即可交代”富元宝侃侃而谈,无一丝慌乱的神色。
“继续说!”
“金童本为肩担黄金为朝廷送金之人,李明丞得太后赐金匾,许是太后之匾太重,李明丞命贱福薄,不堪金匾的尊贵,故而在身康体健的情况下,突然爆死!”
富红年揣度,这说话确有一番意思,小小金童岂能承受至尊太后的抬举。
“至于那个窦小姐,估计外面已经满城风雨了,窦老太太死了,为了给富家,父亲留一个好名声,不如就以母亲故去无人照料为由,把她留在府里,省的在外面做丢人的事情……”
听了元宝的一番话,富红年终于冷静的能坐下来了,“好,就听我儿大元宝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