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准我现在已经富贵了!”
穷仁转身一脚揣在永年身上,“不是你哥我,你现在能有个人样!”
永年一个趔趄栽扑倒在地,手磕到地上硌着了一枚钱币。
“我就知道你被那个丫鬟蛊惑了,大傻子有,天死都死不明白!”
“我说你啊,就算巴结外支家的小姐,也别去招惹富家的丫鬟,尤其那个季月,不知道什么邪性的路子!”
永年在手上掂那枚钱,这种钱多一枚少一枚的有关系么,唉,一钱何用,一抬手扔回去,跟着穷仁下到密室里。
……
第二天,正午过后。
穷仁没到穷道馆,远远的看了一眼就跑了,吓,一旁人在拆房子呢,顺着小巷子溜到没人处,裤裆都湿了。
“永年不会出事了吧,不然怎么有人来拆房子,我不会把永年给害了吧!”穷仁顺着墙根滑下来。
“吃人的鬼地方啊!富家丫鬟比楚将军还吃人呢……永年兄弟啊”。
贴着墙根,连滚带爬站不起来,好容易来了一个人。
“最近太子妃册封了您可知道?”穷仁抬手招呼路人。
“那关你屁事,在路上方便了,下作!”路人瞥了他一眼骂骂咧咧地走了。
“对啊,太子妃怎得跟我有关系了,怎得把永年搭进去了!”
穷仁手扣着墙,下了死命的决心跑到穷馆。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穷仁把全身的力气都用光了才呼出这一句。
那几人不看他,“这破屋子有碍观瞻,富甲天下的地方,怎么能有这种屋子”。
“可是,这也是别人的房子啊,你们……”
工人看起头看他,“这房子你的?”
“不是……不是……”穷仁摆手着往后退了两步。
“哎,哎,哎,别走啊,说是去一个地儿可以领补偿款”。
穷仁迈着碎步一路小跑跑了。
回到穷馆,对着穷不怕梆梆的磕头。
“仙爷,小人不怕穷啊,只想保住这条穷命啊!救救永年吧!仙爷!”
穷仁瘫在穷庙里,透过庙门的破洞看天光,从来没有一天这么漫长,数着尘埃,日光终于收掉了光辉,暗淡下来。
庙外脚步声近,穷仁扑出来,“永年!永年!你回来了!”周身打量永年,齐整的。
“哥,你怎么了?”
“永年,家没了,富家不让人活啊说破屋碍眼,把咱们家拆了,不过没关系,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哥担心死了!怕你有个闪失!”穷仁一把鼻涕一把泪。
永年看着甚是心痛,抱着安抚道,“今天我去,也一直忐忑,季月不会来找麻烦吧,没事的,什么事都没有!”
轻抚穷仁后背,“无事,无事,破屋子而已,人家瞧着碍眼,拆就拆了,咱们哥俩还在一起就好,穷道,穷到最后就是一切物质都没了,人还在就好!”
“唉……”穷仁擦擦泪,“你吃饭了么,咱们去千金酒楼吃去,今朝有酒今朝醉,管他明天来什么事呢!”
“好嘞!”
哥俩搭肩勾背去喝大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