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一族之后,该有的言行举止要合规矩,再者该学的东西半分不能少”。
“我不是天天在背那些吗”。
“还没识完?”。
“没有”(心虚)。
“愚钝必要勤勉,你这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何时才能认真?”。
“我哪有三……等等,是我在质问你好吗?!”,付锦被绕进去突然意识到他们俩问话方式好像反过来了。
千银寒:“……”。
“我喝酒你不管?”。
“不管”。
眉毛渐渐蹙起,“头痛管不管?”。
“宣魔医来检查”。
“什么意思,你也不管?”。
“如何管?”。
“说点软话哄哄我不行吗?”,付锦有些小委屈,这男人就不能爱护一下自己亲媳妇吗?
千银寒眸色逐渐变深,突然讽笑了声,“你见本君像是你期望的吗?”。
付锦嘴巴微鼓,跟鼓起河豚似的,不想接话,手探索着男人的腰带,也没开始解就在边缘来回划动,半响才道,“魔医说你有法子嘛”。
“……”。
“不治没关系,我们做点床上运动出出汗应该好得快”。
“你做什么?”,抓住那只作乱的小手皱眉质问。
付锦朝着外面喊了声,“内室的人都去外殿,不要打扰本姑娘造娃”。
侍女们听不懂不碍事,只要她们听懂那句【内室的人都去外殿】就好。
“所谓床上运动自然是”,后面付锦不说用行动来表达。
可——第一步解腰带,卡了——
“你这怎么解?”。
“付锦”。
“干嘛?”。
“你在做什么?”。
付锦突然笑了,眼睛就像盛满星星般对着千银寒,反问,“看不见吗?”
男人嘴角轻抿。
“夫君,阿羽想要妹妹,我们一辈子只能相守一人,不能离……和离我只能和你好好生活,所以我们该做夫妻之间该做的事”。
冷眉皱起,咬牙切齿,“你是女子吗?”。
“嗯哼”。
“你……不知羞耻!”。
听男人这么说,往前一趴把身体重量压在他身上,双手捧着千银寒侧脸,好笑道,“我们是夫妻,夫君~你不要那么迂腐,什么叫不知羞耻,不要随便乱用词”。
“……”。
“别怕,不会让你太难受”。
说着低头吻向千银寒——颈窝,在他脖子上种了好几个淡粉色小草莓。
身下男人除了眸色极其复杂外没人任何动作和声音,千银寒觉得自己甚是奇怪,明明这时应该推开她,却任由作乱,偏偏……有丝享受。
这又是为何?
听说男人喉结处比较敏感,付锦默默贼笑。
喉结传来的软嫩触感,千银寒握紧了拳头,在牙齿啃咬下眉间开始皱起,喉咙下意识滚动。
付锦见此一个翻身便不再趴在男人身上,躺着床面又是一副要死不死的样子,口气无赖,“我头疼不想继续”。
还没弄清楚为何会感觉酥麻这女人说不继续就不继续,千银寒冷着张脸,绿眸闪着幽光,强硬扯起付锦,冷声,“继续!”。
付锦:“……”。
见女人不动,千银寒再次冷声重复,“本君让你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