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六出七擒,五丈原明灯四十九盏,一心只为酬三顾’,朱大人你对的下联是‘平西蜀,定南蛮,东和北拒,中军帐变卦土木金爻,水面偏能用火攻’,是也不是?”杨国梁目光灼灼的朱平安,微笑着问道。
“然也。”朱平安点了点头。
“呵呵,那么问题就来了。”听朱平安答是,杨国梁笑容更是灿烂。
笑的一脸高深莫测。
仿佛给他一把扇子,他就能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了一样。
“学挖掘机到底哪家强?”朱平安微微扯了扯嘴角。
主要是杨国梁的这句那么问题来了,让朱平安有些情不自禁就来了一句,就像《东成西就》洪七因为欧阳锋站的位置太帅,情不自禁的就踹了一脚一样。
“啊?”
朱平安天马行空的接龙,让杨国梁啊了一声愣住了,什么玩意,什么学挖掘机到底哪家强,有病吧你,挖掘机乃何物?!
“咳咳,我是说有何问题?”朱平安咳嗽了一声,微微笑着解释道。
有病!
杨国梁看了朱平安一眼,想到即将点破朱平安对联的致命破绽,心情又立马好了起来。
“呵呵,朱大人稍安勿躁,请听我慢慢道来。我的上联是写的武侯诸葛亮,朱大人你的下联对的也是武侯诸葛亮,联义上是没问题。‘收二川’对‘平西蜀’,‘排八阵’对‘定南蛮’,‘六出七擒’对‘东和北拒’......这些都没问题。”
杨国梁微微笑着说道,然后话锋一转,笑声中透着杀气,话语中夹枪带棒、万箭齐发:
“但是,呵呵,朱大人接下来‘五丈原明灯四十九盏,一心只为酬三顾’对‘中军帐变卦土木金爻,水面偏能用火攻’,这里就有问题了。”
“哦,敢问杨博士,问题出在何处?”朱平安微微扯了扯嘴角,拱手问道。
“问题出在何处?呵呵,朱大人还没有看出来吗?你的‘中军帐变卦土木金爻’明显对不上我的‘五丈原明灯四十九盏’,后面的‘水面偏能用火攻’亦然。我的上联可是隐含‘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你前面以“东西南北中”这五个方位词来对都没错,可是后面又用‘金木水火土’五行来对,岂不是可笑。我是统一的十个数字,你却用五个方位加五个五行词,方位词和五行词,完全风马牛不相及。你用这不统一的方位词和我五行词来对我统一的数字,岂不是荒唐与可笑?!”
杨国梁说到这里时,声音如洪钟大吕,语气怎一个慷慨激昂了得,一个字一个字,宛若化作一支支利箭,嗖嗖嗖,铺天盖地,直刺向朱平安的心窝。
“嗯,杨博士言之有理......”
“是啊,杨博士的上联是十个数字,朱平安却是用五个方位词加五个五行词来对的,根本不对仗嘛。”
“对呀,杨博士这么一说,我才算明白为什么刚刚听朱平安对对联时觉的哪里不对了,原来是这啊......朱大人对的这个下联,不对仗嘛,不行啊......”
众人闻言,恍然大悟,谢师宴现场热闹了起来。
呵呵
爽!
看着众人恍然大悟的表情,听着众人倒朱的评论,杨国梁嘴角的弧度越扯越大。
这种感觉真是难以用言语来形容,像是新婚夜与妻子敦伦礼毕,颤抖时的那股感觉一样,全身上下的每一个毛孔都舒爽的撑开了,又怎是一个“爽”字能形容的了。
太爽
太刺激
太过瘾了。
呵呵,朱平安,你是否感受到了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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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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