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打断了严党文官一方对赵大膺的声援,然后又转过身来,继续对赵大膺发问。
这是毛主席教导的道理,“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趁你病要你命,抓住时机将扩大战果,彻底将赵大膺钉在耻辱的十字架上。
你有完没完?!
赵大膺狠狠的瞪了朱平安一眼,嘴巴张了张,又合上,想开口将朱平安辩解的体无完肤、斯文扫地,可又不知怎么开口......
现场只听到一声嘴巴张开闭合带来的口水声。
可谓
尴尬极了。
即便没有抬头,也能想象此刻众人的神情,赵大膺感到喉间一股腥甜,对朱平安的恨意更深了。
“啪!”
公堂上的一声惊堂木,给赵大膺解了围。
“够了,时间都快至正午了,就不要在这些旁枝末节的问题上浪费时间了,且赵大膺后背上的伤疤与本此陈情无关,公堂就不再质询了,如若有兴趣,等公堂陈情结束后,你们再讨论去吧。”公堂上的刑部侍郎王学益以时间问题终止了赵大膺伤疤问题的争论。
可笑
这个问题是你们开的头,一开始赵大膺露出伤疤争取同情支持的时候,你们怎么不说浪费时间以及伤疤与本次陈情无关呢?!当没占到便宜还惹了一身骚的时候,却又说起与本案无关了,呵呵,还真是可笑。
不过,虽然有些遗憾,但是目的已经达到了。赵大膺想利用伤疤证明他的武勇,证明他赵大膺是靠他自己的勇武获取功勋的,根本不需要借老百姓的头,进而反驳朱平安弹劾自己的奏折。
赵大膺想的很好
结果不仅没能证明他的武勇,反而弄巧成拙,在众人心中留下了懦弱、逃兵的印象。
总体上已经达到了目的,而公堂又在程序上偏向于赵大膺,朱平安便向着公堂拱了拱手,微微哂笑了一下。
赵大膺再次狠狠的瞪了朱平安一眼,妈的,这次是自己大意了,被朱平安这小子竟然抓到了自己把柄!接下来自己一定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了。
哼
朱平安,你以为你侥幸赢了一个子,就赢定了吗?
幼稚!
让你暂且先高兴一下,接下来有你哭的时候,老子可不会再给你可趁之机了。
你就是证明老子是逃兵又能怎么样,就像王大人说的那样,这跟本次陈情压根就没有半毛钱关系,你要证明老子杀良冒功,可以,拿证据来啊!
你有什么证据?
你能让那些死人说话指证我吗?
你以为你手里的底牌我不知道吗?呵呵,正好可以把他们一网打尽!
到头来,你还是要落个诬陷的罪名!
你不能证明老子杀良冒功,那按照诬陷反坐,你就犯了杀良冒功的大罪。这可是罪无可赦的重罪,到时候,别说是你的功名了,就是你人头都保不住,你就是后悔都来不及了。
想到这。
赵大膺再看朱平安,就像是看一个死人一样,顺眼多了,阴阴的笑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