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呢?”
朱平安勾着唇角问道,在说到“后背”二字是特意加重了语气,一脸的讽刺。
嗡嗡
朱平安问完后,旁听席上就响起一阵轻笑。张果老附体,呵呵,朱大人说的也太有趣了。
“你懂什么,你上过战场吗?”赵大膺恼羞成怒。
“你是倒着骑马吗?”
朱平安看着赵大膺,一脸好奇的问道。
“你知不知道战场上瞬息万变,哪有......”赵大膺气急,声音都抬高了好几分。
“你是倒着骑马吗?”朱平安又问道。
“你一介书生,没有上过战场,又怎么知道战场拼杀的凶险,在战场上处处都是危险,前后左右都有受伤的可能。”赵大膺脸都快绿了,就这几秒钟已经有十次掐死朱平安的冲动了。
“哦......你是倒着骑马吗?”朱平安哦了一声,然后又问了一遍。
接下来,不管赵大膺说什么,朱平安都是用“你是倒着骑马吗”
这么一句话回应。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
打蛇就要打七寸。
这一处破绽就是赵大膺的七寸命门,无论赵大膺怎么说,怎么解释,这一处箭伤都解释不通,你追击敌人怎么后背被射伤了呢。不管你怎么弄,我就抓着你这一出破绽不放,不管你怎么解释,你都圆不了这个破绽。
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
不用将赵大膺后背的伤疤一个个全部反驳一遍,只要抓住一处就够了,只要这一个破绽他圆不上,那赵大膺努力塑造的勇将、猛将的形象就会彻底崩塌掉。
“你是倒着骑马吗?”
赵大膺被朱平安这句话噎的快吐血了,你特么就不能换句话吗,老子回答不了!
在朱平安再一次问了一次后,赵大膺终于想到了一个理由了,“不是,谁特么倒着骑马啊,我起马追击鞑子,不小心被落在后面的鞑子给射伤了!”
“赵大人不是在追击敌人吗,怎么后面还有鞑靼?”朱平安立刻追问道。
“我不是说了吗,那是落在后面的。”赵大膺不耐烦的回答道。
“咦?赵大人你是在追击鞑靼啊,还是在跟鞑靼赛跑啊,怎么追上超过鞑靼后不杀不打,反而任由其落在后面射伤你呢?”朱平安不给赵大膺思索的时间,在赵大膺话音刚落就紧接着又追问了一个问题。
“当时情况紧急,我没看到,被他钻了空子。”赵大膺头上冒了一圈冷汗。
“噗嗤,赵大人可真是开玩笑,去追击鞑靼,结果那么大一鞑靼竟然会看不到?”朱平安忍不住笑着摇了摇头,然后又接着说道,“即便是赵大人没看到,那随同赵大人一同追击鞑靼的部下呢,总不可能几百人没有一人看到吧?”
“你......懂什么!”
赵大膺羞恼不已,脖子都被憋红了,额头上的汗水顺着鬓角流了下来。
“对啊,我就是不懂啊。不懂就要问,所以我在问赵大人啊,烦请赵大人解惑。”朱平安很配合的点了点头,拱手微微一笑,又问了一句。
卧槽
赵大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