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几岁,沾亲带故挺近的。又是一块长大友,关系极好。两人曾同在外地练兵,后成祖就藩燕地,还数次信函往来,联络不断。”
李姝纤纤玉手把玩着自己的秀发。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朱平安,眸子里有闪闪的亮光,樱桃小嘴扬起一抹浅浅的笑。
嗯?
听了李姝的话,朱平安微微怔了下,朱棣竟然和李景隆是发小,这让朱平安着实没有想到过,不过也不是说没有可能,毕竟李景隆他爹是朱元璋的义子,朱棣和李景隆算是关系比较亲近了,年龄又相差不大,朱元璋和李文忠领兵出征的时候,很有可能就是把他们丢在一块让人照看着,发小一说也不是没可能。
“靖难之役,我家高祖攻入北平彰义门,缘何不入?白沟河一战,成祖几近被擒,缘何只身匹马得脱?我家高祖兵败五十万,缘何还能得建文帝信任,再拨60万?身为败军之将,缘何成祖即位,封他为奉天辅运推诚宣力武臣、特进光禄大夫、左柱国,居于成祖班底功臣之上,朝廷有大事,以他为首主议。建文帝识人不明,难道永乐大帝也识人不明吗?”
“你觉的一个草包将军做到吗?”
“史书都是胜利者书写的,这句话不精准,精准的说法是,史书都是胜利的当权者书写的。”
“靖难夺的皇位的成祖需要的是一个草包将军来衬托他的丰功伟绩,震慑天下,稳固他的皇位;不需要一个忍辱负重的战神,来分割他的功绩,稀薄他的影响。”
李姝的声音轻轻的,但是听在朱平安耳中,却是铿锵有力。
正在朱平安对李姝的话思索,分辨其中真伪的时候,却见自己面前突然出现了一张俊美白皙的脸蛋,眉梢眼角,皆是笑意,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似乎都要滴出水来,小嘴边带着俏皮的微笑。
“咯咯笨蛤蟆,你还真信了啊,咯咯”
李姝微眯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朱平安,笑的像一只撒欢的小狐狸一样。
“我李家高曾祖父被剥了曹国公爵位,后又恢复了爵位,接着又荫封降爵,现在我们李家承袭的是侯爵,世袭的临淮侯。”
笑过之后,李姝又接着给朱平安介绍自家的情况,只是简单的说了李家爵位的变化。
公侯伯子男,侯爵也是很高的爵位了,在勋贵子弟中也算是至高的存在了,现在大明就没有几个国公了,除了徐达的后人还在袭爵魏国公,就是常遇春的后人在袭爵开国公,大约就是靖难功臣朱能被封的成国公还在承袭着,汤和等朱元璋时期开国功臣的大约也都降爵了。侯爵还是世袭的侯爵,所以,李姝家的侯爵也算是京城里勋贵中的豪门了。
“现在的临淮侯是我的大伯,不过掌家的是我的祖母,我的叔伯有不少,兄弟姐妹也有好多。哦,快到家了,那我到时候再一一给你说了。”
李姝说着,听到了外面有动静,伸出纤纤玉手拉开窗帘往外看了一眼,便放下窗帘对朱平安总结说了一句,然后不放心的又叮嘱了一句。
“侯府里的人可不是省油的灯,你可要小心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