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地,不过他是由于双腿还在发抖,想动也动不了。
“你们别转了,转的我头晕!”何公公以手扶额对魏国公和临淮侯喊道。
“何公公,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您不是应该在镇守府嘛,怎么来振武营了?!还有黄侍郎怎么也来了?我的兵他们怎么突然哗变了啊......”
魏国公被何公公喊停后,大脑似乎恢复了运转,向何公公发出了一个又一个疑问。
“你问杂家!杂家还想问你呢!”何公公听了魏国公的连环疑问,整个人立马斯巴达了。
“啊?!问我?!何公公何出此言啊?!”魏国公闻言,顿时懵了。
“不是你派人去请杂家和黄侍郎来的吗?!你还问杂家为何会在振武营?!魏国公,你来告诉杂家,为何你今早要邀请杂家和黄侍郎来振武营!还说有要事相商!你有什么要事要和杂家和黄侍郎相商的?!”
何公公一字一句道,一双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魏国公,一脸的不善。
“我今早邀请你们相商要事?!”魏国公闻言,不由一脸冤枉的激动道,“何公公弄错了吧,我前天就和子厚约好了,今早在振武营交接赞助给子厚民团的兵备。临淮侯和子厚都可以为我作证。我今早既已有约,又怎么会再邀请公公和黄侍郎过来相商要事呢?!”
“是的。我们可以作证。”朱平安和临淮侯同时点了点头,为魏国公作证。
“啊?!”何公公见状,顿时懵了,然后一脸肯定的道,“可是今早确实是振武营的人持着盖章的公文去邀请我和黄侍郎的?!就是你们振武营的王百户,我见过他,不可能认错,而且你振武营的军印我是不可能认错的。”
“啊?”魏国公也懵了,一脸冤枉的道,“可是我确实没有派王百户邀请公公您和黄大人啊,更没有签发过邀请您和黄大人的公文啊。”
“那可能是黄百户私刻了一枚萝卜印,或者趁老徐你不注意偷偷盖军印......”
临淮侯总结道。
临淮侯话音刚落,何公公和魏国公就异口同声开口了,各持己见,互不相让。
“不可能是萝卜印,我不会认错的。”何公公坚持道,“我身为应天府镇守,振武营的军印盖出来的印戳,每一个笔画走势、长短、深浅、位置、间距等等,我是一清二楚,没有哪一个萝卜章能骗得了我这双眼睛”。
“不可能偷盖官印,我官印都上锁了的,只有我有钥匙。”魏国公也坚持道,“只有我可以盖军印,其他人根本不可能有机会偷盖。”
两人之所以如此坚持,这就涉及到“责任”的问题了。如果是萝卜章,那何公公就有审查不明、轻信于人的责任了,同样如果是偷盖军印,那魏国公就负有管理不善的责任了,这一点两人都很清楚。
甩锅!
这是一门技能。两人混迹官场这么多年,对于甩锅这一技能的使用再熟练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