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同的。
“就是,放心吧贤侄,我们可是沙场宿将,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枪林箭雨都走过,这点小场面算什么,贤侄且放宽心,有我们两人在,担保无恙。”
魏国公笑着附和,举起酒杯和临淮侯碰了一杯,给朱平安做了一个风雨不动安如山的示范。
这一刻,两人站在了一起,争执比试什么的像是没有发生过一样。
“贤侄,你是读书人出身,没经历过沙场,定力不足,情有可原。不过,你也是带兵的人了,民团也是兵,胆识、定力这一块还要练练啊。”
临淮侯放下酒杯,微笑着对朱平安说道,以长辈、前辈的身份指点朱平安。
“嗯,李兄言之有理,贤侄你身为一军之帅,要有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的胆识定力,要风雨不动安如山。”魏国公点了点头,同样以长辈、前辈的口吻对朱平安道,“这一方面,贤侄还有待提高啊。”
两人皆是一副淡定模样,笑朱平安大惊小怪,指点朱平安要淡定。
“不是伯父,外面情况真的不对,有点像士兵哗变。”朱平安一脸严肃的提醒道,接着将他来时发现的异常,包括哨塔士兵、门口卫兵以及军营内士兵的异常全都告诉了两人,分析外面情形可能是士兵哗变,提醒两人重视。
之所以不说听到的话,是因为距离还有些远,朱平安的听力太异于常人了,说了也没人信,也解释不清,只会招惹麻烦、徒增事端。
“哈哈哈......贤侄太过大惊小怪了。只是些兵士偷懒而已......我麾下的兵,一个个都被我整治的服服帖帖的,争先拥戴于我,岂会哗变。”
魏国公闻言,禁不住大笑不已,笑朱平安过于大惊小怪、草木皆兵。
魏国公对他带兵很是自信,信誓旦旦的表示他麾下的兵都拥戴他,不可能哗变。
“兵士扎堆再正常不过了,贤侄太敏感了......”临淮侯也禁不住笑了。
“伯父......”朱平安不由着急提醒道,“还请下令召集亲兵,拱卫帅帐,以防万一。”
外面士兵哗变,听士兵们的叫骂,振武营拖欠了兵饷不发,还削减了很多福利,兵士们对振武营领导层怨气很大,这个时候振武营中可以信任的就只有魏国公的亲兵了,魏国公的亲兵基本都是魏国公从国公府带的家将、府丁,对魏国公的忠心要比其他士兵强太多了。
兵营哗变,首要目标是帅帐。先召集亲兵拱卫帅帐,保证安全才能平息哗变。
“召集亲兵?!哈哈哈,贤侄你也太小题大做了了......”魏国公笑的前仰后伏。
“贤侄,冷静......”临淮侯也禁不住捂脸,无语的看向朱平安。
“伯父......”
朱平安正要再劝,就听到外面传来了一阵急促而慌乱的脚步声,然后帅帐被人撞开,一个身着官服的人合身撞了进来,噗通摔倒在地上,身上血迹斑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