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子心里诧异,这种神通可是仙家法术了,这个人难道也是道门中人。
直到出了市区,两边皆是荒山野岭,张曲阳才停下脚步,半分钟后虚灵子才出现在身后路的尽头,气喘吁吁:“这位施主,让贫道好生追赶!”
“虚灵子道长,追我为何?”张曲阳笑眯眯道。
虚灵子道:“想要请问施主,何故要栽赃陷害我茅山派?”
“呵呵,所谓栽赃陷害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胸口的伤若是不及时治疗,少不得要留下一些后遗症。我这里正好有一瓶疗伤圣药,道长若是不嫌弃,可以一试。”张曲阳笑道,果然,虚灵子胸口道袍破裂,浸染着殷红的血迹,正好用来试试自己炼出的凝血丹的效果。
“劳施主担心,贫道已经无碍。”虚灵子合掌道,眼前这个家伙来历不明,岂敢用他的药,别是毒药害了自己的小命,再说胸口的掌印算不得什么,只是一味躲避不留神下被紫阳宫一个弟子击中,自己已经及时运气止血,哪里有他说的那么恐怖。
“呵呵,道长可不要和我客气,说起来我与道长也算是同道中人。”张曲阳笑眯眯的,免费的小白鼠就在眼前,怎么甘心就这般轻易放弃。
“施主说笑了,贫道乃一介方外人士,施主又怎会和贫道是同道中人。”虚灵子道,心里在计算着眼前这人到底是打得什么主意,看样子和紫阳宫是有大仇的,自己这次却是不小心着了道,怕是紫阳宫连茅山也一起恨上了,看来要给师傅老家伙提个醒,不要被紫阳宫算计了。
张曲阳忽然收起笑容,让虚灵子警觉,不过却是听得张曲阳肃然道:“贫道一阳子,俗名张曲阳,道友见礼了。”
反正都是瞎编的,这话倒是让虚灵子有些犯晕。
“一阳子?”虚灵子一愣,却是想不起来这三川五岳的道门中哪个一阳子。
“呵呵,三清观主一尘子乃是我的师兄,我是他老人家代师收徒的。”张曲阳道,说着拿出当初一尘子交给自己的能够表明自己身份的令牌,虚灵子接过来细细看了,点头:“确实是三清观的信物。”旋即朝着张曲阳稽首,“没想到道友是三清观一尘子真人的师弟,真是失礼,当初家师与贫道谈及天下道门,对一尘子真人的修为是赞叹不已的。”言及两人的交情,也是唏嘘不已,他师傅和人家师兄平辈,按辈分应该成张曲阳一声师叔,不过却是不提,省得平白矮了一辈。
“客气客气,家师兄也是多次提及令师道法高深,天下第一。”张曲阳笑呵呵道,他知道现在修道多是修性,虚灵子师傅自然是赞叹一尘子理论知识丰富了。
于是两个人一番交谈下来,互相恭维,却是没有刚刚的尴尬。融洽了不少,虚灵子对张曲阳的身份也没有了怀疑,三清观虽然名声不显,但是如茅山龙虎山这样的道门还是知道的,毕竟三清道观的祖师可是一代牛叉人物,天纵之才修炼到了仙境,令人敬仰。
虚灵子道友可是放心使用我的药丸了张曲阳再次提起自己的凝血丹。
“那就多谢了。”虚灵子见张曲阳如此好意,自是不好拒绝,虽然他自信自己运气打坐不要几天也能恢复如常,拿过张曲阳的瓷瓶。倒出一个药丸,换回瓷瓶,一番感谢。
张曲阳干干笑道:“不用如此客气,既然家师兄和令师有着不菲的交情,我焉能袖手旁观?”不成说的大义凛然,义不容辞,眼睛却是紧巴巴地看着虚灵子掌心的凝血丹,希望这个小道士赶紧吞下去。
“不知这丹药?”虚灵子看了眼黑乎乎的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的药丸,迟疑道。
“呵呵,在下不才,在修道之上没有什么进展,但是却痴迷于炼丹之术,此乃在下研究十余年药方炼出的凝血丹,对内伤有着不俗的效力,道友还是快快服用吧,耽误了伤势却是不好。”张曲阳胡诌拉扯,就差说这是经过国家药监局认证的驰名商标了。
虚灵子再次道谢,说了一番赞美张曲阳的话,这个时代能够炼丹的人不多了,虽然对张曲阳所谓的丹药不抱什么希望,但还是捏着鼻子一口吞下了丹药。
张曲阳紧张道:“怎么样怎么样?有没有感觉丹田内升起一股暖流,浑身暖洋洋的感觉,然后浑身细胞活跃?”
虚灵子砸吧砸吧嘴,细心体悟一番,道:“没什么感觉,就和吃六味地黄丸一样,嘴巴有点苦。”
“呃。”
忽然,张曲阳听到虚灵子的小腹发出滚筒洗衣机似的搅动声,疑惑地看向虚灵子的小腹,却是听到虚灵子痛苦的声音:“怎么回事这附近哪里有厕所的我憋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