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书信没错。”
男人无所谓的点点头。
“对了,此次老四三年任期满后,皇上可是有意让他回京?”
前期因着李怀江在背地里的推动,老四自入仕起便是新帝手里的磨刀石,如今新帝稳坐江山,李婉更好奇老四一房可会回到京城发展。
“不急,老四涉事浅薄,于地方上多历练几年是好事。”
李怀江没说,新帝确实有意在这任期满后,将李怀溪调任回京,是他觐言提议让老四继续外任。
小子还年轻,朝中更替刚落幕,许多事情不是他应付得来的,倒不如在地方磨练手段,好的日后回京再释放属于他的boSS技能。
李婉并没想到这上头,想起凌氏书信中告知的事,笑道。
“老二允了然哥儿南下。”
李怀江不禁意外的挑挑眉,不得不说,李怀河做了二十年的买卖,思想心性确实开阔了不少。
李婉继续道,“然哥儿以往是咱老李家性子最娇贵的,此番他即想独自出门厉练,却也是他的转变,咱做长辈的没什么可操心的,书薄的身段比他主子好,再有二一相护。”
“听说,张老爷的次子瑞哥儿多年来一直留在交州,蓝氏得知此事,已是让人捎信到交州,好的然哥儿到了陌生的地界,有个世交兄弟帮衬。”
李怀江听闻此,了然的点点头,“盼他小子一切顺当,别是借着南下拓展买卖,而是玩兴上头。”
李婉没好气的嗔他一眼,“有你这般说自个侄子的?”
再如何,铭然自小随着他们大房,孩子性子如何别人不知道,他们做大伯大伯母的还能不知。
开春后的南方,气候凉爽怡人,日头明媚,路边的野花更是争鲜斗艳,比之北方能见着的花草,更显多姿。
即将进入交州地界的某辆马车里,传来震天荒的几连大喷嚏。
辕座外赶马的书薄和二一先是一怔,而后面面相觑。
书薄不紧不慢的隔着帘子问道,“公子,您还好吗?”
不怪书薄防着主子,赶路的这一个多月,公子都快把山上的大妖给作完了,一会子屎尿屁疼,一会子头脸胳膊老腿疼,便是想着沿途走走停停,再到附近州城镇子上耍上几日。
按公子这般的进度,他们何时才能赶到交州,出发前二老爷可是交待了他们。
早前捎信让张二爷帮着相看铺子,所以他们需得紧着赶到地方。
若是脚程慢了,好铺子可会等人,没了好铺子,公子这趟南下岂不是失败,回头二老爷肯定又得把公子挂到树上吊打。
铭然整个人慵懒的靠着车壁,翘起个二郞腿嗑瓜子,刚才那几个大喷嚏险些没让瓜子仁从鼻孔里钻出来。
兴致缺缺的冲着外头回道,“你公子好着呢,没事儿,回头瞧见水流记得停会,公子我想洗把脸。”
二一:……
书薄:……
“公子,小的早上在客栈给您装了几壶水,您若是闷着难受,要不就用那壶里的水将就将就。”
铭然白眼一翻,吐出瓜子皮。
好嘛,他这是被限制行动了?
“行了行了行了,好好赶你的车,别同本公子搭话。”
“是的,公子。”
唉~,想他老李家小少爷,沦落到被个小厮盯着的日子,他李铭然的命真的好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