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语了,不时回头望一眼门外,一面害怕此事惊忧了夫人,一面又暗恼门外的下人都死哪去了。
“即然奴家无法讨得主子欢心,那奴家便自请离了就是,免得在此招了候爷的眼,呜呜呜~,便是,便是老夫人~~”
哭声中,一旦提到[老夫人],阿琴就哭得更伤心难过了。
“不不不。”说着,永昌侯几乎就要退到门房口,“本候不是这个意思,你看你怎的就误会本候话里的意思呢,本候的意思是。”
“呜啊啊~~,呜~~”
永昌侯边说,阿琴边哭。
永昌候边退,阿琴小步挪动挨上,再次险些没让永昌候吓得腿软哆嗦。
“不是,你别哭啊,本侯又没怎么你。”说着,永昌候已是退出门房外,回头张望了眼外头。
“人呢,都死哪去了,快来人。”
阿琴眼见永昌候要喊人,更是下意识的就要扑过来,意图成为男人身上的挂件。
吓得永昌侯头也不回,撒丫就跨出门槛,还差点绊到了脚,好在及时赶来的两名心腹从身后扶住了他。
“侯爷,你怎么了?”
阿琴本来想趁人来的时候,成功攀扯上去,不想没能成功。
永昌侯明显被吓得不轻,指着阿琴说,“快,扶我回夫人那。”
丫的,太可怕了,还是夫人身边安全。
不想,永昌侯话音刚落,身旁的心腹便已是唤出声,“夫人。”
同时,听闻脚步声的永昌侯回头就见着媳妇,二话不提便往自个媳妇身上凑。
“夫人,你总算来了。”
毕氏面色冷凝,到底是血战沙场的女将,她的出场无不吓得前边计划失败的阿琴身姿一抖,立即跪下。
毕氏冷冷的瞪了她一眼,见她还在垂头抹泪,好不厌恶。
“侯爷,可真是艳福不浅啊。”毕氏本不想嘲讽傻子,奈何傻子是个没脑子的。
“唉哟夫人,你就别笑话本侯了,快,快把她安排到别处去。”
阿琴听闻永昌候让毕氏安排自个,又伤心的抬起泪脸来,“侯爷,您……”
说着,又看向毕氏,“夫人,请夫人开恩,奴家,奴家不过是为候爷做了点吃食,不知候爷怎的就,就误会了奴家。”
“即便是老天给奴家十个胆子,奴家也不敢胡乱攀扯主子的啊,呜呜呜~”
阿琴之所以反咬一口,无非是看见刚才毕氏对永昌候的嘲讽。
“呵~”不想,毕氏半点没为着她的言语而对永昌侯呵斥,反而冷笑道,“真不错,昨个本夫人已是让人与你传话,你好生的呆在偏院,咱候府倒是可以给你一个安身立命的地方,你倒是个心大的,今个这般还敢在本夫人面前放肆。”
阿琴闻声一抖,连哭声都滞住了半晌,连连摇头,“没,没有,夫人您误会了奴家,呜呜呜~~”
毕氏最是看不惯这等装腔作势,扬言让人把她拖走。
倒是这时,身后传来心腹婆子的声音“候爷,夫人,不好了,世子院里出事了。”
“什么?”永昌侯第一个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