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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这,王书生像是想起了什么,再次压低了声音。
“我跟你们说哦~嘶~。”
不想,王书生接下来的话刚出口,就被赵书生在桌子底下踢了脚,疼得龇牙咧嘴。
如此动静,秋生与铭丰不约而同地看向赵书生。
赵书生见此,没法再佯装没事人,讪讪地道,“不是小生不愿多嘴,而是此事,不是我等书生所能妄口巴舌,还望宋兄李兄谅解。”
陈书生也点头道,“确实,这事说不好——。”
说着,用折扇比划脖子,喻意[掉脑袋]。
原本兴起的王书生,似也醒过神来,胆战地缩了缩脖子,尴尬地道。
“正是,算了算了,不提这些了。”
他们只愿自身寒窗苦读多年的学识,别在这当子口出妖蛾子,莫要因一时口舌之快,招来祸事。
秋生与铭丰虽好奇他们几人想隐瞒的事,但也不急于一时,会意地同头附和。
秋生举杯道,“好,难得今日我兄弟二人与三位兄台相交甚欢,这顿茶我来作东。”
赵书生几人闻言,顿时喜笑颜开,“诶,好说好说,宋兄如此慷慨,赵某便不与你客气。”
“宋兄,你这兄弟义气,我王某认了。”
陈书生也笑道,“之前诗会上,宋兄与李兄一展风采,让咱们大开眼界,虽未能夺得头魁,但以我看来,秋闱于二位兄台而言,该是轻而易举。”
李铭丰淡笑举起茶杯,“诶~,咱可不敢大言不惭,莫要让旁人听了笑话。”
一桌几人,很快忘却先前的话题,重回文人雅客间的言笑。
下午后半晌,秋生与铭丰回到李宅,头一件事便是着身边的暗卫去打探风声。
王书生几人有意隐瞒,或是不敢提及的事,必然事关重要。
同时,秋生让书乐前去给李怀城传话,平日里李怀城忙着城里几间铺子的经营打理,倒也没忘了两个小子,时常打发媳妇到李宅给两个小的送吃食。
听说两个小子有急事寻他,李怀城忙不迭赶来,生怕两个小子有个不适,影响了几个月后的秋闱科考。
然,当李怀城从他们口中得知那不实的传言,气得怒拍桌案。
以往,李怀城不是没听说衙门李通判背地里干的那些腌臜事,但到底是官撩人家之事,他们一介商贾平民,听了便全当乐子。
不想,对方竟冒充老李家子孙的身份,照这般说来,连知府老爷都不曾有过怀疑,更因着这层假冒的身份,在淄州城里为所欲为。
此事若是传入京中,他日等同给李太师招惹来麻烦,简直气煞人也。
想来,李通判对老李家的成员关系了解的并不尽然,三十好几的李通判,只比李太师小上几岁,李太师哪来这么个老侄儿?!
秋生、铭丰二人与李怀城商议过后,待暗卫将事情查明之前,他们皆不宜声张。
两个小伙子总感觉李通判和那位宋书生,该是在背地里干了什么不为人知晓的勾当,若打草惊蛇,如何能连根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