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却不显。
“哼,一帮子眼皮子浅的破玩意,咱李氏风光时上赶着来巴结,如今还没影的事儿,个赶个的跑。让他们睁大狗眼等着瞧好了,他日朝堂还我怀江清白之日,他们休想再迈入我长留村半步。”
李婆子愤愤然的说着,又瞅向一旁的老头子和女婿张砚。
“我说,你们父子俩抽空与里正说说,咱长留村够紧巴的了,莫要什么阿猫阿狗都给迁入咱这地里来。”
眼瞧着李婆子正气头上呢,他们面上都得应着。
如早前受了气的宋氏一族,以宋氏族长为首,个个都恨不能李氏倒台。
如此一来,李氏的孩子日后科考定受阻碍,当下他们宋氏已出了位秀才,面上虽是李氏养子,到底不同根不同族,受不得牵连。
加之他们宋氏还出了个皇家儿媳呢,日后整个长留村谁不得仰仗他们宋氏一族。
宋氏族长悠闲的吃着茶,心底暗叹,真是风水轮流转啊,长留村还真是个人杰天灵的好地段。
瞧瞧,他们迁来不久,秋生就给他们宋氏考回了个秀才。
以后李氏的风光,该换他们宋氏来享了。
凌氏担心京中大哥的事影响到三个孩子来年的秋闱,好在三个哥儿性子足够稳当,照常吃喝睡,照常上书院授课练棋。
于秋生几个哥儿而言,啥大风大浪没见过啊,即便他们的大伯[叔叔]真的出事,他们更得要好好科考,日后凭自身本事,替大伯[叔叔]一家沉冤昭雪。
从前需得赶着才愿多看书的铭然,最近自觉多了,若遇着学识上的阻碍,就颠颠的请教老先生。
三个哥儿的表现,倒是让家里及书院的长辈瞧着欣慰不已,到底是懂感恩的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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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知湖州之事的韩竖等人,顺利入京,住进了提前安排好的宅邸,以云商行东家的身份,生活在皇城底下。
“主君,少主的意思是,想趁此机除了李家。”
韩竖闻言,冷嗤一笑,“到底是郝家教废了的脑子,当下节骨眼动李家,岂不是引人耳目。”
再说了,天底下除了他们还有谁知道那孩子的身份,窝藏逆贼之子重罪,李家想洗也洗不掉。
高寅多恨闵斯啊,李家明知故犯,岂还有翻身的余地。
韩竖真得感谢那位恩人,在他入京以前,提前解决掉碍手碍脚的李怀江。
听说此人精于谋划算计,如今,即便他再有天大的本事,也过不了高寅心底里的那道坎了吧。
韩祭觉得少主此番想法确实鲁莽,眼看李家再无翻身余地,待事成之后,再除去李家还不是弹指间的轻松。
从前,主君虽与闵斯为匡复大凛而联盟,但闵斯此人做事激进,处处不如主君。
主君自然得派人紧盯闵斯等人的动作,当年,闵斯派人将小孙子寄养在他人门下,到死都不知,他的小孙子早已死于自个兄弟郝程的手里。
如主君所说,闵斯实则就是个会拍马屁的宵小之辈,论谋略远远不及主君。
眼下,只要一切按主君筹谋多年的计划进展,匡复大凛指日可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