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铭意当下直属锦衣卫掌卫总督,跟在他身边的十五、银面以及书圆,必然都被他安排进锦衣卫任职。
如此,李怀江更在意的是,此番若真牵连出闵斯等余党,银面可能通过考验。
人性是最难掌控的东西,不过李怀江和李婉相信,倘若银面有异心,彼时,铭意无需他人之手处置银面。
幽禁了两个多月的永昌侯府,随着今日滇关送回的急报,终于得以重见天日。
如李怀江所料,郝程得知滇关送回急报那刻,越发的坐不住,欲加快推动背后的谋划。
右相郝家,后院书房。
“父亲,眼下如此,咱的阻碍无不是更多一层。”
郝兴修担心的是,永昌候如果在这节骨眼班师回朝,父亲多年来的筹谋将付之一炬。
“哼。”郝程冷哼道,“不过一个永昌侯,何以为惧。”
“况且,永昌侯的举动皆在本官的掌控之中,放心吧,他赶不回来。”
郝兴修眼看父亲如此执着肯定,稳了稳心神。
“可是父亲,你可发现,原锦衣卫指挥使唐参将不在京中?”
要不是昨个左相之子得封锦衣卫总督,郝兴修都没想起这号人物,想当初忠勇侯造反,皇上与唐参将可是玩得一手好牌。
倘若这次,亦是皇上与唐参将里应外合,那他们郝家岂不是早就被皇上给盯上了嘛。
郝程听闻此,不由得敛了敛眸,沉思须臾。
儿子话里的意思,他自是清楚明白,当年忠勇侯那老匹夫落败,少不得唐参将的功劳。
此人向来是高帝手里的重棋,但郝程相信,自己隐藏了这许多年,稳坐右相之位,高帝再忌惮于他,也只认为他郝家,不过是三皇子身后的母族羽翼。
“即如此,咱们的脚步稍放缓,你先着人快马前往滇关与我们的人会合,首先落实唐参将可是与永昌侯一块,如果是,那京中这边立即行动。”
郝兴修觉得父亲总算恢复以往的清明,当即点头。
“是,父亲。”
晌午后,袁姝听说看守在他们府里的官兵全数撤离,终日悬着的心总算卸下。
她就说,父亲不可能傻到凭手里那几万的兵马,就敢造反。
作为皇上近臣亲将,坐拥侯府爵位,不香嘛。
侯府得以解封,袁枫第一时间派人往滇关给父亲送信,他需知道父亲在滇关遇到了什么事。
袁枫觉得整件事里头,该是有他不知道的原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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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李怀江休沐,是因着府里要给铭意小子行加冠礼,李婉以为,李怀江不休沐,早些回府也是能够行嘉礼。
即将二十一的小子,行冠礼确实晚了些,到底是古代的成人礼,加冠束发,让人看起来更稳重些许。
府里邀来观礼的皆是自己家人,三舅高顺,表兄柏舟,没被邀请来的五皇子高昊,也都来了。
因着当年的粉条入宫事件,李婉初见五皇子高昊,便多了几分好感,当初若不是粉条进了他的肚子,誉商何以重视与他们庆丰行的买卖。
高昊自然也是听说,原来小时候吃到好吃的粉条,是自己亲姑姑做出来的粮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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