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弘辛与秦玦同样跟随家中长辈入宫参宴,哥俩坐在同一张席面,有着自己的交际圈子,席间与左右友人欢快畅饮对奕。
期间,秦玦多次注意到,表兄郝弘辛时不时便往前头扫去,循着目光视线,无不是看向左相府家公子那张席面。
早前,秦玦便察觉表兄似乎对左相府的长乐郡主有意,按理说,表兄郝弘辛近来年是京中独有的俊郞才子,再过几年下场,定能够考回个状元郎的好名头,且有着外祖父右相的庇护,前途光明坦途。
是城内多少官家秀女暗中心悦的对象,但长乐郡主绝非表兄良配,左右两相本就是朝堂对立的关系,况且人家早已与魏家那混魔订了亲事,婚期将近。
表兄就不该对长乐郡主再有那份念想,秦玦觉得,表兄当务之急,是想法子解决掉与永昌侯那蠢女人的亲事,趁早与誉亲王的如汐姑娘落订关系才对。
郝弘辛注意到秦玦眸底的意味,无奈地嗤笑道。
“你可是以为,我在嫉妒魏寒?”
秦玦喉哽一噎。
心道,难道不是嘛。
只见,郝弘辛突然露出一抹灿笑,饮尽杯中酒。
嫉妒,或许在今晚以前。
只若过了今晚,疾妒这两个字,永远不会出现在他郝弘辛的词典里。
面对表兄突然的变脸,秦玦只觉得莫明其妙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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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殿女席中,从前连宫里家宴都不甚出席的皇后,今个晚上的宴席,吃得心情欢快不迭。
太子妃倪氏因怀有身子,皇后深怕太子妃在宫宴上受到冲撞,便让她好生呆在太子府养胎。
倒是把小孙女清欢郡主,带在了身旁入席。
前来参宴的官眷,奉承讨好的话络绎不绝,简直让李婉大开眼界。
先前,皇后特意召了明昭到近前,早前听说这丫头似足了她外祖母,皇后第一眼瞧着,眼眶就抑制不住的红了红。
像,太像了。
长乐真像婆母,是他们高家的孩子。
皇后如此抬举长乐郡主,少不得引来官眷的窃语谈论,更多的是好奇打量相貌出众的长乐郡主。
家里有那还未婚配小子的,无不在心里狠狠的羡慕魏家的好运道,虽然长公主没恢复那皇家封号,可明眼人都瞧得出来,皇家是认了长公主一家的。
宁氏陪着婆母李婉,以及殷氏坐在一桌,期间很是知礼懂事的为二位长辈布菜斟酒,静静的听着长辈们的谈话,从不胡乱插嘴。
这边的热络,少不得引来右相府的家眷,及誉亲王世子妃秦氏的心里不忿,尤其是秦氏,眼看一个长公主所出的闺女都受封了郡主。
而她们亲王府的闺女,怎的就没有那封号,亲王公爹多年来为大盛立下的功劳之最,难道抵不过个流落乡野的皇室女强。
高如汐注意到母亲脸色上的不痛快,小手在桌子底下轻轻地拉了她的袖子,无声提醒着什么。
回过神的秦氏,向闺女露出一抹安抚的笑容,目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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