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的,这种场面,如何能少得了小爷我。”
魏寒得意地挑了挑眉,惹来铭意好一个大白眼。
怀溪眼见曹芹文被擒,立即举起手中长剑,吆喝道:“叛军敌将已被擒,识趣的,快快投降。”
曹芹文不甘咬牙暗恨,仍试图做最后的反抗,眼尖的铭意注意到他从袖子里掉出来一把短匕,朝魏寒腿上扎去。
好在魏寒敏锐察觉,只当他向后躲闪时,架于曹芹文脖子上的刀也随之离开。
曹芹文趁机从地上翻身而起,用匕首划断脖子上的皮鞭,只见其动作迅猛,手上的长刀已向魏寒进攻。
魏寒从五岁起便与其父勤加习武,虽与猛将曹芹文比之不及,却也身姿敏捷,避闪及时。
铭意当即从马背上蹬起,翻身跃下,握紧手中佩刀从其身后刺穿右臂。
“啊!!!”
曹芹文右臂接连负伤,这一刀无疑加剧了曹芹文的伤势,手中长刀应声脱落。
魏寒眼瞧着李铭意这么快就把欠他的人情还了,不由地弯起嘴角。
“不错!”
“那当然!”
铭意得意地拔出带血的长刀,一脚踹向曹芹文的膝弯,把他摁跪在地上,将刀口对准了他的脖子。
“若不是我爹在,小爷我当下便取了你的狗命。”
他李铭意虽不懂那许多大丈夫道理,却也知擒贼擒王,且最好活擒。
离得近的叛军眼见他们的曹大人被擒,一时间都乱了阵脚。
他们皆不敢相信,擒获他们大人的竟是三名来路不明的少年郎君。
李怀江勒紧缰绳疾行而来,眼见曹芹文被铭意刀架跪于地上,若不是方才自己看得真真的,他也不敢相信,小儿子几时练出这般大的胆量来。
望看前方仍在拼杀的将士,李怀江向身旁的宋之秋示意。
宋之秋点头,扬起嗓门大喊,“逆贼曹芹文已被捕,福州城将士快快投降,无知者,李大人将酌情宽恕,拒降者皆以逆贼论处。”
宋之秋这一啦嗓门之下,很快,混乱的战火逐渐平息,福州城的兵将纷纷朝这方瞅来,果然看见他们的将领曹大人被捕获,那他们还打个啥劲。
皇军将士瞅准时机,快速将他们当场制服拿下。
高唯先前一直被高堪当成目标刺伤多处,听闻这一幕,心头不由咯噔一跳。
怎么会,怎么可能……
明明,明明事情该按自己多年来的筹划进展,只待天亮,整个韩亲王府便是他的囊中之物。
“王爷,让属下护你撤退……”
几名心腹将高唯护在其中,眼见高堪领着心腹兵将步步紧逼。
高唯一咬牙,捂着手臂上的伤口,在心腹们的掩护下转身朝城门内逃离。
高堪领兵乘胜追击,高唯一日不除,都将是他与妻儿的祸患。
“李大人!”
一名皇军将领来到李怀江马头前,双手作揖。
“所剩八成城兵已降,剩下的皆已制服。”
李怀江点了点头,“好,天亮前将人员圈禁看固,待皇上发落。”
“是!”
曹芹文万万没想到,自己驻守福州城多年,最后竟然落在了一个文官手中。
好一个李怀江,是他小瞧了他去。
陈通判就是个废物,若是个有用的,这姓李的哪还有命在他面前跳脱。
马背上的李怀江睥睨下方败将曹芹文,从他的不甘神色中,不难猜出他有多么的不服。
李怀江嘴角淡淡地勾勒起笑弧,“曹大人,为何这般看着本官。”
曹芹文怒极“李怀江,是我小瞧了你。”
铭意闻言,嗤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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