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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产转移到方晴的名下,可以借机洗白。
他可以控制的方晴的人,就不怕她耍什么花样,量她也没那个胆子。
等纪婉月和裴智远离婚之后,资产都要如数归还的。
当然,纪婉月也不会让他白做。
他的那一部分,自然也不会少。
到时候所有的资产都名正言顺了,方晴只是一个过客而已。
裴瑾年从最里间的办公室走出来,变魔术一般站在了徐雪凝和纪婉月的面前。
两个人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当场目瞪口呆。
她们都以为这是在做梦,裴瑾年怎么会在这里?
“婉姨,好久不见。”
纪婉月吓得从沙发上站起来,不断的向后退,“瑾……瑾年,你是怎么找到这的?”
她自己才刚刚找到这个公司里,裴瑾年却先她一步到了。
“我特意来见您。”裴瑾年表情清冷,语气淡淡。
纪婉月也渐渐缓过神来,挺直脊背,扬起下巴,说道,“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不必再多解释了,是你爸爸派你来的吧?”
裴瑾年上前一步,站在纪婉月的面前,“婉姨,方才我在里面不小心已经听到了您的心声,可谓吃惊不小。抛开个人立场和私人恩怨不讲,当年纪氏对裴家资助这件事,我是知道的。
我爸顶着那样的压力,选择接受,他这样做对还是错,我不予评价,但足以说明这件事他看得很重。所以,纪氏对他的恩情,他不会忘记的。
我做晚辈的,不好说什么,但个人认为,婉姨这样做,似乎是有点小人之心了。”
徐雪凝忽的从沙发上站起来,说道,“姨妈,不要相信他的话,他是姨夫的说客,花言巧语把你骗回去,锐丰还是他们父子的,不单是他们父子,还有姨父的前女友,洛君柔女士,都有份。”
一记锐利的眼刀甩过去,“徐雪凝,我警告你,如果你的言辞再涉及到我的母亲,我绝对不会客气。”
徐雪凝立即感到了裴瑾年周身所散发出来的杀气,她瞥了一眼在一米之外岿然不动的桂元,识相的闭了嘴。
“你想怎么样?”纪婉姨问道。
裴瑾年压了压心中的怒火,双手插在西裤的口袋里,“婉姨,虽然我不能完全代表我爸,但是我想,如果您开口,无论是做锐丰的董事,还是要股份,哪怕是对您提出和他分手的情况下,他也一定会满足您所有的要求,包括让您做锐丰最大的股东。
他之所以没有这样做,是因为他觉得没有必要,他的就是您的。但现在看来,显然是我爸自作多情了。”
纪婉月疑惑的转头看向裴瑾年,显然在高度怀疑他的话,但是看他的表情,又不像是假的。
“关于我母亲,我从来不认为有必要向您作任何解释,但是今天我也不妨多说一句,其实您的怀疑本身就是对别人的贬低。
你所猜测的事情,是我母亲不屑于做的,就连我爸这次住院,生命垂危,她都没有去看一眼。”
“什么?智远怎么了?”纪婉月慌乱的问道。
裴瑾年冷冷作答,“他的心脏本来就不好,您又作出这样惊世骇俗的事来,这样的结果,您预料不到吗?”
纪婉月一个站立不稳,瘫倒在身旁的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