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确没有处理好,这是我的疏忽,但我也说过了,一定会给你个交代。
而且,关于雪凝的那件事,早上我的态度也有些过激,但绝不是责备你的意思,我只是惊讶你从哪里知道那么久的事。
况且,那件事除了我和她之外,似乎没有第三个人知道,是她亲口告诉你的吗?当然,如果你不想说,我也不勉强,这事以后也不再提。
不过你说我羞辱你,着未免太严重了吧?你是你的老婆,是我最爱的人,我宠你还来不及,怎么会故意羞辱你?”
他一句轻飘飘的疏忽,不再提,就掩饰了所有的事,我还能说什么呢?
我真不明白,这是原来的他吗?还是那个口口声声说只爱我一个人的他吗?
我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走出几步,“我们价值观高度不一致,不要再说什么了,我不想听。”
“好。”他拿起沙发上的衬衫,穿上,走到我身后,沉声说,“你不想听这些,我可以不说,但你不要再哭了,我心疼。”
这一句我心疼,牵动了我身体里所有脆弱的神经,泪水再一次扑簌而下。
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伤害了我以后又说心疼?
我扬起胳膊,回过身来,想暴打他一顿。
可是,看到刚刚为他上过药的伤处,我又怎么也下不去手。
“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打我。”他抿着嘴唇,可怜兮兮又不失为得意地看着我。
江辰希说得没错,他就是依仗我对他的爱和不忍,有恃无恐,以为无论他做什么,我都会原谅他。
这时,手机响起,他走过去接听。
“你确认?”他的声音清冷中带着惊讶和愤怒。
“继续查,我马上到公司。”
挂断电话后,裴瑾年去了衣帽间,原来身上的衣服和江辰希打架弄得又脏又皱。
不得不承认,他真是天生的衣服架子。
想必是脸上有伤,故意换了保守低调的灰色,但穿在他身上,整个人还是那么光彩夺目。
或许,这就是我注定痛苦的根源。
拥有他的好,也拒绝不了因他而生的伤。
“沐沐,公司有点事,我需要去处理一下。”裴瑾年走过来,轻轻抱了抱我,“听话,在家等我,我会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
我看着他远处的背影,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上面还有他嘴唇的微凉,可再也感觉不到从前的温度
只有我一个人的家里,忽然静得可怕。
在他面前,受制于他的磁场,我总是冷静不下来。
他和徐雪凝的一切,就像一团乱麻,堵在我的胸口,让我呼吸困难。
不行,我必须出去透透气,好好的把事情理一理。
我收拾了几件随身的衣物和每天必用的化妆品,装在一个小行李箱里,走出家门。
凯迪拉克刹车坏掉之后,裴瑾年就让桂元把车暂时封起来。
我拖着个箱子,也不方便想了想还是去了车库里。
转了两圈,我发现这里基本没有太低调的车,最后勉为其难地选了一辆橙色的兰博基尼,开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