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捋了捋被她扯偏的思路,“徐雪凝,拜托你搞清楚,就算没有我,瑾年也不会对你产生你希望的那种感情。
其实你前段时间故意制造和他一起出差纽约的假象,我也的确被你蒙蔽,怀疑过,所以我当面问了他,他一直很尊重你,拿你当姐姐。
对于过去某段时间内,婉姨有意撮合你们的事,瑾年也早就知道,为此还和董事长大吵过,但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
除了你和婉姨,还做着这个不切合实际的梦之外,裴家上上下下,没有人反对我这个少夫人,因为大家都明白,只有瑾年的意思还是最重要的。
而且,别以为瑾年在工作上会依赖你,我也正在努力,争取以最快的速度成为他的得力助手,从而代替你。从上次的事情上,你已经看到了,我有这个能力。
如果你能够摆正自己的位置,我们可以一起为锐丰尽力,我可以不计前嫌;假如你非要一意孤行的话,那么最终一定会里子面子输个精光,灰溜溜逃回正邦。
难道这样的结局是你所希望的吗?我劝你还是冷静地思考一下,是继续做高贵得体表姐,还是沦为撕破脸连见面逗觉得尴尬的路人?”
我这话说得够重,也够实在。
但徐雪凝却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你太自以为是了吧?你以为我会像你一样,做个小总监就欢呼雀跃?我家的产业虽然比不上锐丰,但也是几辈子都花不光的。
如果我来锐丰,只是为了贪图一个职位和一份安稳,你不觉得这很可笑吗?如果得不到他,我来锐丰做什么?到现在你还不明白,我对锐丰没兴趣,对工作也没兴趣,从头到尾,我要的只有他的人。”
说到后来,徐雪凝几乎是从喉咙里喊出来的,眼睛里也因激动布满了血丝,直直地盯着我。
我知道,我们之间已经不共戴天,并且无法通过沟通来解决问题了。
“对不起,恐怕让你失望了,我会将他牢牢地系在身边,你不会有可乘之机的。对了,你就这样在我们的隔壁,听我们恩爱的声音,却无能为力,我都替你感到悲哀。”
我丢下这句话,不等她回答,挺直脊背走出房间,回到隔壁裴瑾年的卧室。
关上房门,我背倚门板,闭上眼睛,好久都平静不下来。
直到裴瑾年从外面推门受阻,我才稍稍缓过魂来。
“在捉迷藏?”裴瑾年进来以后,奇怪地问。
“不是,我在想那对戒指。”我扬眸微笑。
“喜欢吗?”他低声问我。
“嗯。”我点头。
他在我的额度轻轻亲了一下,“喜欢就好。”
我顺势用双臂勾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嘴唇贴近他颈间的敏感部位,“老公,你时差倒过来了吗?”
他略微一顿,“怎么,你还是不舒服吗?”
“有一点,你能不能帮我?”我轻咬着他的耳廓,嗓音迷离低哑。
这是我们之间的暗语,裴瑾年秒懂我的意思,一把将我横抱起来,放下床上,然后倾身压下。
“老婆,你变了。”他一边解开我衣服上的扣子,一边吻我。
“变成什么了?”我伸手熟练地打开他腰带的扣环。
“一个风情妩媚的妖精。”他的声音魅惑至极。
“你喜欢吗?”我将双手插进他浓密的黑发,轻轻地揉搓,穿行。
“我早晚被你榨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