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
当先两名倭国的军士手一抖,两把丝毫血迹未沾的刀落到地上,很不巧地染上一丝血迹。
黄泥巴掉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
就是哭出六月雪都不顶用了。
何况,连哭的机会都没有。
对面已经开始了排队击毙的表演,倭人在满带节奏感的枪声中一排排的倒下,之前天老大他们老二的倭人瞬间从膨胀模式退出,纷纷持盾防护、持弓反击。
防得住刀枪箭矢的盾,在高速前进的子弹面前毫无用武之地,该倒还得倒。
至于弓,这个厉害了,人家都在一百五十步以外,你有能耐射这么远么?
够不着,只能人家射你,你没可能射到人家,就问你气不气!
苏我春仁惊讶地看着这突如其来的战争。
搞什么,这只是个简单的示威活动,向租界彰显一下拳头,怎么就打起来了?
但是,即便你租界再有厉害的武器又怎样?
我难道不会散开队形,以散兵线队列进攻?不会寻找岩石、树木为掩体?
难波租界没有开炮,这是不想彻底翻脸吗?
只能说,苏我春仁想多了。
没有肆意倾泻炮弹,原因只有一个,弹药紧张。
弹药的大头拉去石见银山了,这里的火力自然不足,节约弹药是冯战提出的要求。
所以,三段击没法再维持下去了。
大唐远洋水师的火枪手散开,各自寻找掩体,开启了散兵对抗散兵的战斗模式。
这种自由攻击的模式,对单兵素质的要求更高。
没有密集的敌人,对准头的要求更高了。
三段击对密集敌军,只要准头别差得太多,基本都会命中。
散兵对抗,对准头的要求极高,都有几名老军士放空枪了。
同伴或许不会注意到这点失误,但他们的脸上却火辣辣的。
臊得慌。
每日耗费那么多子弹,就练出这破水准?
脸红之后,更加专心,每一枪都力求完美。
渐渐地,军士们的精力更集中、情绪也更平缓了。
好吧,就当射活靶了。
等等,得注意火力的交叉,不能让倭人钻了空子。
苏我春仁看到仅仅是二百人出手,自已的五万大军折损了一万,竟然连第一道防线都没有突破,眼泪差点掉下来了。
差距,竟然有辣么大么?
苏我春仁没有发现,那两名身上染血的护卫悄然爬起,向后方跑去,否则苏我春仁更得吐血。
董事局的阁楼上,两名护卫神气活现地出现在冯智章面前。
“总董事,额们哥俩演得咋样?”
“得加钱!”
冯智章笑骂一句:“去账房那里领钱,每人加一百文。”
两名护卫迈着螃蟹步,在旁人羡慕地目光中向账房走去。
苏我春仁如果看到这一幕,一定会暴跳如雷,大声咒骂大唐不讲武德。
没错,这一切不过是不守规矩的冯智章玩出来的把戏。
冯智章从来不喜欢循规蹈矩,一身的傲气决定了他不可能被倭兵逼入租界出不来,更不愿意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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