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开始享受总统级别的安保,如果民主党人真的那么蠢,我倒是希望他们来试试。”詹姆斯·加菲尔德不担心自己的安全,成为总统候选人之后,总统宫特勤局已经接手詹姆斯·加菲尔德的安保工作,对于总统宫特勤局,詹姆斯·加菲尔德还是很信任的。
“那好吧,我会督促警察局尽快破案。”爱德华·杰弗里又说了句废话,别说詹姆斯·加菲尔德,连他自己都不信。
走出爱德华·杰弗里的办公室,詹姆斯·加菲尔德抬头看一眼雾霾重重的天空,感觉心情就像这天空一样压抑。
没办法,冬天到了,尽管纽约市政府在大力推广集中供暖,使用壁炉的家庭还是很多,这两天有风,天气还算不错,雾霾严重的时候,哪怕是中午,也像黑夜一样伸手不见五指。
布雷斯塔回到办公室之后,直接拨通了楚无双的电话:“楚,告诉我艾赛亚·霍奇是怎么回事?”
虽然在爱德华·杰弗里和詹姆斯·加菲尔德面前,布雷斯塔表现的一无所知,但实际上,布雷斯塔很清楚,不管艾赛亚·霍奇的真正死因是什么,这件事楚无双一定知情,要知道楚无双可是整个纽约的地下老板,纽约所有的犯罪活动,都逃不过楚无双的监控网,很多情况下,布雷斯塔对纽约的掌控力也赶不上楚无双。
“该死的,我只是让人教训一下那个倒霉蛋,让他不要说一些他不该说的话,结果那个倒霉蛋实在是太嚣张了,他据说要报警,把我的人仍进监狱,偏偏他还戴了一块男人装出售的钻石金表,结果那个该死的混混就动了贪心,我告诉你,这家伙一定有违法行为,他带的那块表价值一万二千美元,我都不舍得买。”楚无双根本没把这当回事,还和布雷斯塔讨论艾赛亚·霍奇的表多少钱来着。
“哈,市长先生和未来的总统先生刚才把我叫过去臭骂一顿,你现在却和我讨论艾赛亚·霍奇的表值多少钱,我不管你怎么办,这件事你要给我一个交代,还有我提醒你,你最好把那块该死的表扔进太平洋,否则那块表一定会给你带来麻烦。”布雷斯塔才不管那块表价值多少钱,尽快破案才是正经事,虽然纽约市并没有“凶案必破”的规定,但是如果短时间内破案,也能彰显布雷斯塔的能力。
其实彰显不彰显都无所谓,布雷斯塔能当上纽约市警察局的局长,靠的是威尔和李牧的关系,当时纽约市还是阿瑟当市长,所以布雷斯塔才有机会,至于未来,布雷斯塔又不准备去竞选市长,当一个警察局长挺好。
“放心吧,我会给你一个交代,让你去跟市长先生交差,不过我为什么要把表扔进太平洋,我把表放到男人装里,还能重新卖一遍。”楚无双才是居家过日子的好男人,连这种钱都要赚,想不发财都难。
“你最好快一点,友情提示,男人装的高档腕表都是有编号的,每块表只有一个编号,你个智障要是把那块表送到男人装去,明天我就可以派人去抓你,哦,对了,现在男人装已经不出售高档腕表了,男人装开始走平价路线,所以你留着吧,你那块表是绝版,过上几十年送到大都会去拍卖,里姆肯定不收你的手续费。”布雷斯塔也没有多在乎艾赛亚·霍奇,成功被楚无双带偏了道。
李牧夏天对骏马服饰进行了重新规划,现在骏马服饰的高端品牌是恒星,纽约市政府要是有这个执行力,艾赛亚·霍奇的案子一天就能破。
“嘿嘿,你当我是傻子吗?我把表送回工厂里,黄金和钻石总没有编号,重新生产出来依旧能卖,这是赃物,我可是正经生意人。”楚无双无耻的嘴脸和李牧别无二致,他要是正经人,布雷斯塔就是圣人。
送回工厂拆钻石什么的只是开个玩笑,楚无双掌握着纽约整个地下社会,每天也是日进斗金,才看不上这点钱,不过布雷斯塔说的没错,现在男人装已经不出售高档腕表,所以这是绝版,过上几十年是可以上拍的,楚无双把腕表扔进保险柜,转头就去找李牧。
“我也只是让人去教训下艾赛亚·霍奇,你知道这种事我也不可能亲自去,所以我交给了白求恩,白求恩又安排的他的手下,结果一层一层传下去,到最后就变了味——”楚无双在李牧这里就老实多了,这个事是个意外,原本不应该发生,楚无双也不是阴奉阳违,谁都想不到会发生。
“白求恩?为什么要用这个名字?”李牧的注意力同样没在艾赛亚·霍奇身上,只是很好奇,什么人这么心大,敢用这么个伟大的名字。
“呃,白求恩,是我手下一个业务经理,专门负责收账的,他以前姓白——”楚无双刚说了没两句,李牧就抬手打断。
“姓白就叫白求恩?叫佰顿难道不行?改了。”李牧不耐烦,哪怕巴顿也比白求恩更能让李牧接受。
“我回头就让他改,改成白脖子。”楚无双虽然不知道李牧为什么对白求恩这个名字这么敏感,但还是听话得很,“白脖”这个名字不错,谐音有点像坏小子,收账的就应该叫这种名字。
“找个人去顶了,让布雷斯塔好交差,另外放出风去,就说这件事是民主党干的,让他们猜去吧。”李牧要把水搅浑,反正过几个月水更浑,这盆污水,李牧原本就打算泼在民主党身上。
很多时候谣言的威力还是很大的,特别是选举之前这段时间,只要放出风去,自然会大面积传播,而且效果往往还很好,听到的人往往都深信不疑,到时候就算纽约市警察局破了案,听到谣言的人也会认为这是民主党在弃车保帅,既然有了这个前车之鉴,那么等到詹姆斯·加菲尔德胜选之后,民主党气急败坏也就顺理成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