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红梅给拦住。
“柱子媳妇找我有什么事吗?”易中海乐呵呵问道。
现在的易中海可谓春风得意,自从他断绝了打压刘家的念头,并彻底投诚之后,他发现日子竟如此轻松。
尤其在参加完援建之后,车间工人们也对自己热忱了起来,不再像以往那样避如蛇蝎,贾建阳更是一口一个干爹喊的比亲儿子还孝顺。
“一大爷,我…我要跟柱子离婚!”
易中海立时顿住脚步,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柱子媳妇你再说一遍?”
“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孙红梅坚定了眼神认真说道:
“一大爷,我说,我要跟柱子离婚!”
“不是这好端端的离什么婚啊?跟一大爷说说柱子到底怎么你了,我帮你说两句去!”
抛开事实不谈,易中海这人还是有些热心肠的,至少表现出来是这样。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跟一大爷你还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一大爷都这么大年纪人,早就看开了。”
“要不,我把一大妈喊来你跟她说?”
“嗯!”
……
于是,孙红梅进了一大爷家。
“一大爷、一大妈,事到如今我也不打算替傻柱隐瞒了!”
“傻柱他在外面有人了!”
“什么?”
“柱子媳妇你说真的?你该不会被人骗了吧?”
孙红梅苦着脸摇摇头,眼泪流了下来:
“没有人骗我,是我亲眼看见的。”
“前段日子傻柱常常很晚回来,有时身上还带着雪花膏的味道,于是我就起了疑心,前两天偷偷到轧钢厂门口守着,然后…然后就看见了…….”
“呜……..”
孙红梅哭了一会儿擦干眼泪继续说道:
“错不了的,那狐狸精就住帽儿胡同十七号,那天我透过窗户亲眼看见的。”
“一大爷您也别劝了,这婚今儿我是离定了!”
一大爷皱着眉头不说话,一大妈却是一脸惋惜:
“哎,这柱子,怎么就是这样的人呢?”
“当家的,你说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易中海摇摇头:
“最近厂里确实有传傻柱跟徐寡妇走得近的小道消息,原本我还以为是小人作祟,想不到是真事啊!”
“都说劝和不劝离,但事情既然已经这样我也没什么好说的,我就问你一句。”
“你确定想好了吗?”
“一个女人带两个孩子挺不容易。不行我就帮你骂骂柱子,让他和那女的断了,以后不再联系!”
“不用了一大爷,这事我之前就已经想清楚了,还是分开吧。”
孙红梅坚定地摇摇头:
“跟我离婚前怎么样我可以不管,但结婚后仍然这样是我没办法接受的。”
看孙红梅这么坚决易中海也没有办法,只能答应等傻柱下班再跟他说。
不一会儿,傻柱依旧提溜着空网兜回来,这次孙红梅什么也没问,等吃完饭才平静地说了句:
“柱子我们离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