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一视同仁,谁用都得给钱。”
但公平两字是这么用的吗?
于莉本就不是吃了亏朝心里咽的人,当时她就来气了。
等阎解成下班她开始唆使阎解成分家,等分完家自己找街道办租房子,分开来单过,那十块钱也好省下来自己盘算。
阎埠贵一听要分家,那哪成啊?
我阎埠贵可是人民教师,还是院里的三大爷,我不要面子的吗?
再说了,每个月解成这他能进账十来块钱,净利润七八块呢!要是分家这钱上哪挣去?
不行,这事没得商量!
于是秉承着公平原则,阎家就此事召开了个家庭会议。
会上阎埠贵坚决不同意这事。
“解成啊,你看后院刘家老大不也同样结婚了?可人不照样跟父母一块儿过?所以分家这事暂时先放放,等你们有了孩子,或者解放结婚了再说。”
也不知于莉允诺了阎解成什么,阎解成展现出少有的强硬:
“爸您不能光看刘光齐不是?你看人许大茂不是刚结婚就分家的吗?他爸妈还特地搬出去住了。”
阎解成小声嘀咕:“我没让你们搬出去您就偷着乐吧…..”
这下算是把阎埠贵彻底惹毛了:“你还想把我跟你妈赶出去?”
“好,好!想分家是吧?我同意了!”
“来来来,分家前先把这些年抚养费算一下,我也不跟你多要,每个月最低标准五块钱。”
“钱契帐清!居然连这种话都敢说,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说完阎埠贵拿来纸笔摊在桌子上,大有把事情做实的架势。
于莉眼珠子一转:一个月五块那么一年就是六十,算到阎解成十九岁为止就是十八年,得千把块呢!
于是于莉赶紧认怂:“爸您先消消气,解成他不是这个意思。”
“解成他是说啊,咱家里人多,等以后我俩有了孩子,或者解放娶了媳妇人更多,家里住不下,这才想着分开来住。”
“可不敢有把你们赶出去的意思。”
“为了自己舒服把爸妈赶出去,那是人干的事吗?解成他绝对没那想法。”
“是吧解成?”
“对对,爸您误会我了,我就是…我就是…..”
“哼,你最好是这样!”
至此,阎家分家的第一回合以失败而告终,阎埠贵用矛盾扩大化的方法迅速化解了危机。
代价就是闹得有些大,被街坊们给听去了。
那时流言蜚语盛行,各种八卦传得又快又离谱,可能中午你在厂里吃块臭豆腐,下午你在厕所吃屎就会传遍全厂。
阎家的闹剧很快传开,同时刘光天的工作是光齐帮忙找的也被人披露了出来。
一时间,刚结完婚的刘光齐又再一次进入大家的视线,大家纷纷想着能不能占点便宜。
其中最积极的就是阎解成夫妇,他们想着既然节流不行那咱就试试开源,如果能帮阎解成换份好点的工作,或者帮于莉也找份工作,不一样能达到攒钱的目的吗?
上回阎解成因为于海棠的事恶了刘光齐,这回打算让于莉出马。
于莉打的算盘也很响,说愿意给刘光齐五百块钱用来打点关系。
但是呢,那钱得事成之后才给。
不愧是三大爷家的,算盘打得就是响!
刘光齐自然是拒绝的,虽然于莉确实长得不错,身段子也诱人,但这都不是他帮忙的理由。
哪怕当初阎解成洞房时他跟许大茂他们都开过于莉玩笑,也不足以让他平白帮阎家。
一份工作在当时价值大几百还往往有价无市。
别说是事成之后才给,哪怕提前给他都不会去帮这个忙。
有那闲心还不如帮京茹家里人找份好工作,让他们日子过好点。
所以任于莉好说歹说,甚至隐晦地暗示刘光齐都是油盐不进,只笑笑说没那本事。
而其他邻居看到阎家折戟,有的熄了心思,也有的仍旧在打算怎样才能让刘家帮忙,毕竟工作的诱惑力实在太大了。
一时间院里人心思各异,各自有着不同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