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因为我在针上涂了从美国带回来的特殊药物,它会让那个可怜的小孩儿一直沉沉的睡着,永远都不能再开口叫他爸爸,我要让他痛苦一辈子。”硕爷阴险的笑道。
“硕爷果然高明!”黑白无常异口同声的夸赞道。
硕爷却是脸色一转,对着他二人骂道:“没用的东西,你们除了拍马屁还会干什么,这次事情没办妥我就暂且的记在静一那个臭婊的身上,下次如果你们去了还是办事不利索的话,那你们就等着做我练枪的活靶子吧!”
黑白无常个个都吓得闭上了嘴巴,战战兢兢的站着不敢在说话。
“那块儿地曹子扬的人看上了没有?”硕爷见二人安静下来,这才不屑的撇着他们问道。
白无常慌忙回答:“我们给他们的条件很优厚,他派来的那两个女的好像很满意,口口声声的说要让曹子扬过来看地呢。”
他原本以为这事一说硕爷会给他点好脸色,却没想到话音刚落就又挨了一顿批。
“你是猪脑子吗?那块儿地地段那么好,按理说是应该很多人都在抢着购买呢,你却给人家那么优厚的条件,你以为人家的脑子都跟你一样的不开窍,会那么轻易的就过来上我们的当马?”硕爷愤愤的将手里的雪茄扔在了地上,掏出手枪对准白无常的脑门骂道。
白无常见状,匆忙求饶:“硕爷饶命,这都怪小的考虑的不周道,我会改的,马上改!“
硕爷没好气的将手枪收回,愤愤的摔在了桌子上:“你们能不能给我学得聪明一点啊,每次都让我头痛!我真不知道自己是造了什么孽了,怎么会摊上你们这两个笨蛋!”
黑白无常尴尬的对视一眼,头深深地低了下去,逆来顺受的承受着硕爷的暴脾气。
屋子里静了好一阵子,硕爷才消了气,再次开口问黑白无常:“小姐找到了没有?”
两人抬眼偷偷地看了看硕爷,异口同声的低声道:“目前还没有!”
“滚!”硕爷听着他们带给他的一个个不满意的答案,恼怒抓起面前的茶杯摔在了地上。
黑白无常闻言,匆忙地退了出去,他们知道如果此刻再不退出去的话,很可能再过一会儿茶杯就要砸在他们的身上。
清晨,太阳刚刚从云彩中爬出来的时候,医院被笼罩上了一层金黄色。在吉姆的床边又坐了一整夜的曹子扬这才起身,一边舒展筋骨,一边将病房的窗帘拉了起来。
“吉姆,太阳出来了,有一天开始了,你什么时候才会醒过来呢?爸爸已经等你好几天。”曹子扬站在窗口,回头看着依然昏睡着的儿子,心情怎么也好不起来。
按常理说,吉姆已经是时候该醒过来了,为什么他现在却一点动静都没有呢?任凭曹子扬想破脑筋也想不出其中的原因。
他回转身再次回到病床边,仔细的为吉姆再做一次检查,却并没有发现其中的原因,这让他大早上的就伤透了脑筋。
于是,他无力的将手指插进头发里,低着头皱眉沉思。
韩雅一大早的做了早餐过来,一进门就看到了曹子扬昨天颗粒未动的晚饭,忍不住的有些心痛:“子扬,你就吃些东西吧,吉姆现在这样,你必须得振作起来,打起精神好好地想想办法为他治疗,让他早日醒来,我相信以你的医术,总有一天他醒过来的。”
韩雅看着守在吉姆的床边的曹子扬,突然觉得他面容憔悴了许多、苍白了许多。
曹子扬忍不住的叹气,这么多天了吉姆依旧这么昏睡着,他几乎已经绞尽脑汁使出浑身解数了,再要他去想别的办法,实在是有些牵强。
“韩雅,陪我出去转转好吗?”曹子扬起身,对着韩雅有气无力地说道。
韩雅点头,双手抱着曹子扬的胳膊,跟他一起出了病房门,交代了站在门外的小兰好好照顾吉姆之后,两人便沿着医院的走廊向医院的大门外走去。
“子扬,你别再这么闷闷不乐了,害得我这些天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了呢,劝你也知道你不会听,但是放任你消沉下去我又会心痛,我真的……”韩雅说着眼泪都快掉下来。
曹子扬感激的回头看着韩雅:“对不起,这段日子让你跟着我受苦。”
不管怎样,曹子扬能这样说韩雅已经很欣慰。
“之前我帮你问过国外知名医院的脑科医师,他们都说吉姆这种情况是完全可以康复的,最起码可以苏醒,为什么吉姆治疗了这么久却还是老样子呢?不如我们将他带到外国去治疗怎么样?”韩雅跟曹子扬继续向前漫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