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吴墨没有反应。
他不死心地稍微提高了点音量,“二爷?小墨?小祖宗?心肝小宝贝...”
一口气喊出来十几个称呼,差点没把旁边的张麒麟给恶心死。
结果依旧没有从吴墨嘴里听见半个字。
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不安的情绪。
黑眼镜收起脸上笑容,扭头看向另一侧的张麒麟,沉声询问道:“哑巴,小墨怎么了?你说的毒是怎么回事?”
“中毒,听不见声音,说不出话。”
或许是真忍受不了黑眼镜恶心吧啦的语气,张麒麟难得的一口气说出了好几个字。
“草!”
黑眼镜想到吴墨嗓子又一次出现问题,只觉得心底深处一股怒火不断往上涌。
气愤至极下一脚踢在了山壁上。
好巧不巧的事情发生了。
一颗石头本就像老头牙齿般摇摇欲坠地挂在山壁上。
被黑眼镜大力一踹。
彻底脱离母体准备回归大自然。
临走之前在半空中划了一道弧线,最终拳头般大小石块稳稳当当地砸在了吴墨脑袋顶上。
吴墨第一次当聋哑人,反应稍微比平时慢了半拍,愣是被石头砸出来一个小包。
我去你三舅四姥爷的。
他捂着脑子抬头看向黑眼镜,一脸悲愤地干嘎巴嘴骂骂咧咧。
有那么一瞬间恨不得把他裤子扯下来,让他悬挂在上面当一条风干肠。
然而蠕动几下嘴唇,忽然感觉黑眼镜身上似乎有点不对劲。
他怎么没有系绳索?
吴墨出于好奇加担忧的心理,走到黑眼镜身旁蹦起来扒拉几下腿,愕然发现他身上系着的绳索居然没比蚕丝粗上几分。
这不是扯王八犊子吗?
风筝线都能勒死人,系着这么细的绳子从高处下来,可想而知腰部需要承担多大的风险。
命大的也就嘞个青紫,命小的都能把身体分成两截。
吴墨即便是个猪脑子,也能想到黑眼镜冒着风险下来指定是为了自己。
一时间心里五味杂陈。
不知道是该骂他二逼缺心眼,还是感动镜哥爱护自己的兄弟情,又或者是...
唉!
吴墨轻叹口气。
摇着头拽了拽黑眼镜裤腿,又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头,示意他骑上来。
黑眼镜没有GET到吴墨的用意,又往下滑了一米。
眼瞅着即将落地时,吴墨翻了个白眼直接弯腰钻进黑眼镜裤裆。
跟着直起腰杆硬生生将黑眼镜托起来。
从远处看颇像是老爹扛着好大儿。
黑眼镜大脑好似被人怼了一拳,整个人彻底懵逼了。
三岁以前倒是骑过自家老爹的脖子。
可以这么说,从他三岁明白事情后再也没有过这种坐姿。
吴墨哪里知道对方的心理路程?
他感受到黑眼镜身体有点僵硬,反手照他后屁股就是一个大逼兜。
正打算来第二下,张海客如同一只没毛的大耗子似的从前面蹿了过来。
脸上虽然依旧没有什么表情。
可吴墨从他急切地脚步判断出,这家伙估计弄明白一些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