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让人很难怀疑是假的。
吴斜掐死老弟的想法都有。
谁爹姓林?
谁娘姓巴?
你敢不敢回家当爹娘面儿去说?
二老不把你打残了,哥跟你姓。
苏难只是质疑一句,没想到吴墨给出了一堆解释。
若是旁人说这么多,很容易引起苏难怀疑。
毕竟只有心虚的人,才会拼命找借口掩饰真相。
但是对于吴墨,她却没想这么多。
这混蛋没屁还得嚼三口呢,有话不说岂不是对不起他长的嘴?
要不说话多还是有好处的。
像吴墨这样,不就完美地掩饰了漏洞吗?
见苏难不再追问,吴墨立马摆摆手,示意王胖子和吴斜赶紧办正事。
王胖子憨厚地笑了笑,转身拉着吴斜往外就走。
洞里有回音,吴斜没敢说什么。
跟着王胖子用力将石头推开一条缝隙,拎着折叠水盆走出洞外。
冷冽地寒风吹得人直发抖。
吴斜冻的一边跺脚一边搓手,“死胖子,你搞什么鬼?”
“咱们两个是吃饱了撑的吗?好端端的火堆不待着,跑出来给别人服务?”
他说着脑子一闪,一个念头出现在脑海里。
顿时睁大眼睛,手指着王胖子一脸不可思议道:“我靠,你不会是起了什么花花肠子吧?别告诉小爷,你看上姓苏的那个女人了?”
“扯你娘的屁。”
王胖子弯腰捡起一块雪直接呼在了吴斜身上,压低声音骂道:“胖爷心里只有云彩,其他谁也看不上。”
他往地上呸了一口,不屑道:“云彩天真单纯,姓苏的娘们能跟她比?整个一个蛇蝎美人。”
“那你还主动帮她烧热水?”吴斜十分不解,控诉道:“我让你帮我烧个洗脚水,你都不愿意,居然主动去帮别人,能怪我会怀疑吗?”
王胖子嘿嘿坏笑几声,“你懂个六,看老子操作就明白了。”
“我倒要看看,你搞什么名堂?”
吴斜双手抱臂站在旁边,静静观察王胖子的表演。
就见王胖子从羽绒服兜里抽出两个硬邦邦的东西。
跟着把东西在洁白地雪堆上来回揉搓,正正反反搓了好半天。
“死胖子,你拿的什么东西?”
吴斜好奇极了,凑过来仔细打量半天。
当他看清王胖子手里是何物,眼角嘴角直抽搐,“死胖子,你搁这洗袜子呢?”
“嘿嘿,这叫做任他奸滑死鬼,也要喝老子的洗脚水。”
王胖子又使劲儿揉搓几下,跟着把地上雪全都装进了盆里。
冲着吴斜来了个飞眼,“小吴子,你还年轻,有的学呢。”
吴斜想象了一下,苏难端锅喝王胖子的洗袜子水,总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很想吐几口。
然而转念一想,又感觉很解气。
苏难这个女人总是盛气凌人,动不动就为难小墨,简直不是个好东西。
胖子送给她一些特殊饮品,也是她活该,应该得的。
王胖子没敢在外边耽搁太久。
取点雪水浪费太久时间,摆明了是有鬼。
他端着盆和吴斜重新挤回洞内。
吩咐吴斜把石头堵上,自己则端着个盆儿走到火堆旁把雪水融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