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保嘎等人不在房间里,不然保不齐会以为吴墨中邪了。
他太开心了,心里像是有一团火焰在燃烧,恨不得把这种热情全部发泄出来。
接近四年的时间里,他没有一天睡过一个好觉。
拼尽全力去完成任务。
不为自己,只是为了对得起系统给他的帮助。
亲人朋友就在不远处,强忍着对他们的思念不敢露头。
愧疚,焦虑,思念,种种感受纠结成一团。
谁能理解?谁又能知道?
系统不再说话,它能够感受到吴墨内心情绪。
吴墨想哭又想笑,可一个大老爷们儿哭出声太丢人了。
他扭头看见墙角柜子里有一瓶酒。
走过去拧开盖儿,二话不说全都倒进了嘴里。
这可是尼泊尔当地最烈性的酒。
酒一下肚。
不但没浇灭心中那团火,反倒是更加猛烈起来。
吴墨顾不得嗓子,捶着胸口仰天大吼一声,“啊…”
“砰!”
声音刚落地,大门被人一脚踹开。
“干爹,您怎么了?”
“二叔,发生什么事情?”
刘丧和保嘎带人出现在门口,一个个脸上挂着急切担忧的表情。
不得不说,刘丧这小耳朵是真不错。
他的房间与吴墨一墙之隔,正躺在床上玩手机,忽然听到隔壁传来动静。
他竖着小耳朵听了听,觉得有些不对劲。
想到刚才庙里有人拦着干爹,立马警觉起来。
不过这小子很有心眼儿,知道自己跟个小弱鸡似的。
于是没有第一时间冲到吴墨的房间,反而跑到隔壁房间找保嘎等人。
就这样,吴墨正释放心情,他们踹门而入。
情绪骤然被打断,吴墨差点没憋死。
没等他开口说话,刘丧和保嘎几人一股脑冲进房间。
挨个屋打量有没有危险?
转了一圈,什么情况也没有。
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几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吴墨在抽什么风?
刘丧抬着小脑袋,盯着满身酒气的吴墨,皱着眉头疑惑道:“干爹,您这是在学尼泊尔舞蹈?”
保嘎走过去,拿起空酒瓶子闻了闻,又舔了一下瓶口,说道:“二叔,这酒还没咱寨子里自家酿的度数高,您就醉了?”
“闭嘴!”吴墨翻了个白眼,冷哼道:“锻炼。”
这个理由简直太不走心了,敷衍的态度溢于言表。
别说刘丧这个小机灵鬼了,就是保嘎这种憨汉子也没人相信。
吴墨才不管他们信不信呢,他目前就想要释放激动的心情。
“切,骗小孩。”
刘丧小声地嘟囔一句,“这么爱跳,还不如去大街上表演呢。”
这话一出口,可算是给吴墨提了个醒。
兴奋的心情,当然要配合兴奋的人群了。
整个尼泊尔都在过节,成千上万的信徒载歌载舞满街乱晃。
多几个老外,应该也不算什么大事吧?
神庙附近的街道上,手舞足蹈的保嘎几人,透过面具看向刘丧的眼神充满哀怨。